橘色的燈光暗柔如夢,稍無聲息的灑落在她出水芙蓉的容貌上,還有身上那件性/感的睡衣,穿出了一番別緻味道。
她的面板本來就很白皙,在燈光下那樣瓷白的肌膚顯得更急細膩而又柔滑,彷彿輕輕一捏就會碎了一般。那一頭如瀑布般傾瀉下來的秀髮正被她從後面攏到前頭來,分成兩股很均勻的搭在胸前,像是在刻意遮住什麼。
沈言薄怎能不懂,微微眯起的黑眸正落在她那深v領口處,不管她怎麼遮那樣的若隱若現依舊讓他視線變得越來越灼熱。那絲質的布料將她纖細的身板裹出了玲瓏有致。
他的眸光夾雜著一些灼灼華光又像是暗藏洶湧的海面,深深凝視著她,喉結滾動幾下。
臥室內的氣息莫名變得越來越幹/燥,越來越曖昧。
感覺到他那樣熾熱的眸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白池故意微垂著腦袋不讓他發現她的緊張和異樣。
可是這麼一直站著也沒有辦法,咬咬牙她想躲到被窩裡去。
“那個……。”她佯裝鎮定,抬眸看向他。
“要不要喝點,紅酒有助於睡眠。”
白池話還沒說出口,沈言薄將手中的酒杯遞過來。
見狀,她只好連忙接過來的,面色緋紅微微一笑:“那我也喝點。”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白池“咕嚕”一口將酒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
沈言薄嘴角不動聲劃過一些無奈,她在他面前還是會緊張呢?
此時的她穿的這麼性/感撩人,表情、動作又是這麼無辜可愛。看的沈言薄心底一陣癢癢,某種埋藏的亢奮因子又開始囂張叫囂。
他想他應該先去洗個澡冷靜冷靜,再多待一秒他還真怕會把她直接壓倒,吃幹抹淨。
 ;。。。 ; ; 這裡原本就不是他們長期居住地,沈言薄也隨了方連霜意思讓她去張羅,她早該想到她那個媽會把房間裝飾成這樣。
有些無奈的掃了那些大紅喜字和床單,在她身後淡淡開口:“咳……這些都是沈太太弄的。”
言外之意,這些跟他都沒有關係,若是他自然是不能把房間裝飾的這麼俗氣。
白池笑笑:“這些天真是辛苦兩位老人家了。”頓了頓,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溫和:“這樣挺好溫馨喜慶,我喜歡。”
柔和光線下,沈言薄那雙深眸亮的璀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看著略微羞赧,反問:“你的意思是很喜歡跟我結婚?”
“……。”這算是什麼問題?
這讓她如何回答?
白池紅著臉,愣是轉移了話題:“咳…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洗澡。”說著,她直接向浴室門口奔去。
只是剛走幾步,她又頓住腳步臉依舊紅著看向沈言薄,遲疑片刻才小聲開口:“。。。那個,你說的睡衣在哪?”
臥室內有片刻安靜,沈言薄緩緩走到床對面的沙發坐在,眉目柔和看向她:“在衣櫃裡面。”
“哦…。”白池應了聲,直接來到衣櫃前拉開推拉門。
對於他十分確定自己衣櫃裡有睡衣這件事,還是今天婚禮空檔時,方連霜拉著她到無人的拐角悄悄告訴他的。
沈言薄現在還記得他那位母親大人當時那樣的眼神和曖/昧語氣,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倒是要看看他那位不靠譜母親大人想做什麼。
當白池拉開櫃門那一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那一排排整齊又潔白的白襯衫旁邊掛著一件格格不入的粉色睡衣,儘管是長袖睡袍可那敞亮的深v字領,絲綢質的布料薄如紗,這讓她如何駕馭。
盯著衣櫃裡面的性/感睡衣,白池糾結著、鬱悶著、遲疑著,她到底要不要穿這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