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等等···。”
白池直接開啟辦公室門,奔到沈言薄跟前,神色有些窘迫,一雙黑眸直直盯著桌面上已經被沈言薄吃掉一半的盒飯。
看著所剩無幾的那幾塊牛肉,白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還是來晚了一步,更切確的來說她都不知道哪一塊是被自己咬上的,或許已經被沈言薄吃掉了。
雖然自己也只是咬上而已,但被他這麼吃了還是有些怪怪的。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好,亦或者沈言薄會覺得她此地無銀三百兩,咬咬牙還是不說好了。
面對突然跑進來又不說話的白池,沈言薄才是更加莫名其妙,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微微擰眉看著她:“怎麼了?”
“那個···。”
“有話直說。”
“我···。”白池已經打算不告訴沈言薄,只是在他那雙清涼逼人的黑眸下,某人又有些不爭氣的想說出實情。
只是···可是···
內心糾結和猶豫了半天,白池打算忽悠過去,僵硬的扯出了甜甜的笑容:“那個···呵呵,師父,沒什麼事,我只是進來看看你吃牛肉過敏沒有。”
“···。”
“既然你沒事,我出去繼續吃飯。”
一溜煙,某人小小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沈言薄眼前,她的話在沈言薄面前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到底,為了什麼?
也許連白池為什麼要跑過去阻止她都不知道,不就是咬了一下麼,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
她想她也是瘋了。
 ;。。。 ; ; 沈言薄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句,白池愣是遲鈍幾秒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帆布鞋頓時明白,心中忍不住暗自誹腹:尼瑪,因為她比較矮不行麼。
當然,這話怎麼能讓他知道,白池笑笑回答:“呵呵,師父,是你允許我不用穿職業裝和高跟鞋來上班的。”
白池對職業裝本來就沒什麼好感,穿它只是為了裝成熟而已,既然已經在這裡待了這麼些日子,她也就無所謂了,襯衫、牛仔褲、帆布鞋,才是她的最愛。
沈言薄端起桌面上的咖啡輕輕啜了一口,開口:“我沈言薄,從來都是說話算話。”
白池微微嘀咕:說話算話毛線,說好的來當徒弟,卻變成了打雜的。
這算是說話算話嗎?
“你說什麼?”
“啊······。”
沈言薄一雙犀利的黑眸正微微眯起看著她,白池一個機靈,笑盈盈轉換話題:“呵呵,師父你快點吃飯吧。”
“我也出去吃飯了,拜拜。”
話音一落,白池已經跑出辦公室,沈言薄盯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那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指責她的無理。
或者,他算是刻意縱容她?
沈言薄目光落在桌面上塑膠袋裡的盒飯,是該吃飯了,沈言薄拎起盒飯到休息區桌子前,挽起襯衫袖子準備吃飯。
只是當他開啟盒飯蓋子時,裡面的食物讓他忍不住深深蹙起眉頭。
外面的白池可是要開吃咯,看著香噴噴的牛肉飯,白池開始動筷子剛夾起一塊牛肉剛要送到嘴邊剛咬上,桌子上的固定電話又響起。
太掃興了。
白池努了努,有些不樂意的接起電話……
“喂~~。”
“把你的飯拿進來。”
“啊···。”
“那個···。”
這個聲音,白池已經有了特殊敏感的記憶功能,還想問清楚怎麼回事,她那個倨傲淡漠的師父已經結束通話電話。
白池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