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子,白池知道她死定了,為了盡最大彌補,白池從包包裡掏出紙巾一邊道歉,一邊七手八糟擦拭。
“師父,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給你擦一擦,都是黑色的估計看不出來。”
誰來告訴他咖啡是黑色的?
沈言薄深呼吸,他生怕一個忍不住直接將她從飛機上丟出去,才微微壓制住怒火,那一雙不安分的小手正在擦著哪裡?
那溫熱的咖啡加上她那雙小手在褲腿處似有似乎的摩擦,沈言薄倒吸一口冷氣,板著臉直接將她一雙小手抓住。
“肖白池,你在做什麼?”一字一句,渾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沙啞。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碰不得。
白池睜大的雙眸中有些無辜和誠懇,微微咬著唇瓣,像做錯事般的小孩一樣,小聲道:“給你擦褲子啊,師父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別生氣好不好。”
“你看飛機上這麼多人,你也不想別人看你笑話是不是。”
沈言薄冷眸微眯,閃過一絲危險氣息靠近她,又是一字一句重重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面對突然壓近的一張陰鷙俊臉,白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處於下方的她努力的露出一抹諂媚之笑:“那個···那個···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遠一點?”低沉的聲音帶著疑問,沈言薄邪魅的勾了勾唇不但沒有拉開距離,反倒是又湊近一點,兩人的鼻尖僅有一厘米之隔。
“這樣,不知道別人會不會過來看笑話?”
“······。”
很明顯,白池又輸了,早在沈言薄又湊上來之時,溫熱的氣息直直噴灑在她臉頰上時,她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屬於宕機狀態。
 ;。。。 ; ; 白池完全不知要怎麼淡定聊天,緊張的有些支支吾吾:那個,師……。”
父字還沒說出口,白池微微側臉,唇瓣竟然從沈言薄冰涼臉頰上略過,輕輕的觸感讓她整個人呆住。
沈言薄同樣是心中一顫,柔柔軟軟的觸感讓他平靜的心掀起層層漣漪。還有鼻翼間傳來她淡淡的沐浴露花香,沁人心脾,更是撩撥著他的心癢癢難耐。有些東西一旦在意,看得見摸不著更難受,沈言薄起身與白池拉開一些距離,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領口。
白池見狀,以為是自己剛剛的不小心惹到他,忙紅著臉道歉:“師父,對不起,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沈言薄不說話,黑眸深深看著她。白池更覺的不秒,氣氛也變得有些怪哉,咬咬唇試探性問:“師父,你很介意這些麼?”
她明明記得,那天意外的接吻他都沒有這麼大反應。沈言薄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盯著她看了好久才淡淡吐出兩字:“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臉色看起來,真心有點不好。“既然沒有,那可以繼續探討這個的問題嗎?”白池衝著沈言薄訕訕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檯球杆。
沈言薄挑挑眉,拿過她手中的檯球杆,淡淡道:“當然。”一旁的霍成翰想不調侃都難,微微眯起雙目促狹道:“嘿~~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當我是透明人是不是?”
“公然調/情是不對的,沒看到這麼多單身漢在這麼?”面對霍成翰有意調侃,白池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們真不是那樣關係。”
“當他不存在。”沈言薄實在看不下去,決定替她說話。只是這一說話反倒是越描越黑,一個晚上就在霍成翰調侃中度過。這一晚上對白池來說是難忘的,畢竟沒有人會像霍成翰這麼厚臉皮,不管她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