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薄頷首,語氣那樣堅定。
肖爸爸點點頭,眼底是一片安心,這個女婿說的話……他信。
他們的婚禮跟大多數婚禮流程一樣,隨著婚禮主持人興奮激昂的聲音中循序漸進,結果身後的伴郎伴娘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哥,你說咱們就這麼一直陪站這裡,還不如子傅哥當婚禮主持人來的痛快,起碼可以引人矚目啊。”聞一陽壓低著聲音在霍成翰身邊小聲說著。
霍成翰十分贊同的點點頭:“陰險!實在是太陰險了。那天打麻將要來搶伴郎的位置絕對是噱頭,故意讓咱們忽視掉這麼好的差事。”
明明大家都穿的西裝革履,舒子傅就可以和新郎新娘各種互動,他們只能傻站在後面給鮮花當綠色。
明明就是他們比較帥啊,各種不服。
崔閃閃聽到兩人嘀咕,忍不住探頭過去吐槽:“給你們倆當伴郎已經不錯了,還想當主持人呢。”
“你們能跟舒總比嗎?人家是老江湖那嘴巴適合各種檯面上講話,你們這兩個富家混出來的**絲也只能在這站著好好襯托沈大boss的帥氣。”
“……。”
“……。”兩人幽怨的瞪了崔閃閃一眼,決定不再說話,女人的嘴永遠說不過。
單羨不吭聲,只是微微掩嘴笑著引來兩個男人更加幽怨的眼神。
怪了,笑也有錯嗎?
臺上的新郎喜娘絲毫沒受到她們影響,只見舒子傅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張卡片聲音嘹亮的念著:“沈言薄先生,你願意娶肖白池女士為妻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臺下的掌聲已經十分默契的安靜下來,這樣神聖的宣誓子在空中迴盪著,沈言薄和白池面對面站著,他溫柔的握著她一雙小手,漆黑的眸地深情而又明亮,清澈的彷彿能看到他內心對她最原始一片痴情。
深深的凝視中,他薄唇微啟用極為感性的嗓音說著:“我願意。”
明明知道這只是個形式,白池的臉還是紅了,這樣的紅越來越明顯,甚至連嘴角一直掛著一抹淡淡淺笑她都不曾發覺。
“肖白池女士,你願意嫁給沈言薄先生嗎?愛他、忠誠於她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面對同樣的話白池並沒有猶豫,只是被他那樣深情又熾熱的眼神給迷住,而一時忘了回答,現場氣氛有那麼一瞬間變得有些緊張。
只有沈言薄能清楚的看到她臉頰越來越紅眼底泛著一些迷戀,捏了捏握在掌心的小手,小聲提醒:“先把正事辦了,回家讓你看個夠。”
“……。”
白池一怔,終於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臉頓時紅到了耳根,面帶羞赧的說了句:“我願意。”
舒子傅這才鬆了口氣,當白池沒有立即回答那一刻他還以為臨時變卦了呢,若是那樣後果不堪設想。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 ; ; 崔閃閃是什麼人,最聰明的鬼靈精怪,聽到她這麼說一猜就是沈大boss給她的驚喜,還真是帥的個性,愛的浪漫呢。
“大嫂,閃閃姐我們貌似該出去了呢。”同樣一身伴娘禮服的單羨指著窗外已經緩緩入場的男主角,說的一臉興奮。
崔閃閃給白池的頭飾和服裝做了最後一遍檢查才從屋裡出去。
莊園的草坪上微風徐徐,悠揚的婚禮進行曲緩緩響起,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美妙而洋溢著無言的幸福感。
白色絲布裝點的婚禮拱門有一層薄薄的紗幔擋住了前面視線,現在這裡站的只有白池和肖爸爸。
儘管白池她已經失憶,還是看出老了人家心裡有多麼的不捨得放不下,眼眶已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