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有一樣,南宮世家一直人丁不旺,如果南宮世家人丁旺的話,只怕整個江湖早就是南宮世家的了。
南宮望死時就沒有子嗣,這才使旁支側系的南宮博做了南宮世家的主人。
南宮博鬥篷的顏色有點怪,是紅色,一般只有女子才用紅色。
不過南宮博齒白唇紅。用紅色斗篷反而更見倜儻。
紅色斗篷已成了南宮博的標誌了。 南宮博有個外號叫做“追風劍客”,一手摘心劍法縱橫武林,有誰敢打他的主意?因此南宮博才會騎驃馬,跨金鞍,大搖大擺地往前趕。
突然,前面奔來一匹白馬,馬上馱著一個昏迷的女子。南宮博急忙下馬,仔細一著,大吃一驚,暗道:“這不是韓姑娘嗎?”
原來,南宮博此行就是來找韓瑛的。他父親南宮雪十分希望韓瑛能成為自己的兒媳,不過他父子深知沒有一身超群的武功休想成為韓翔天的女婿。因此這十幾年南宮博痛下苦功苦學勤練,已盡得家傳絕技。
這一次韓翔天出事,南宮家都來了,南宮雪讓兒子去接應韓瑛,果然碰上。
南宮博見韓瑛昏迷不醒,身上又沒有傷,甚是焦急。翻開眼皮看看,見沒有中毒的跡象,微一沉吟,便知就裡。
他掀開韓瑛的裙子,果然在小腿昏穴上發現一小孔。
發現傷口就好辦。
南宮博手掐穴道,潛運功力,只聽“叭嗒”一聲,一根針跳了出來。
推宮換血,韓瑛“哎喲”一聲醒了過來,睜眼道:“我在哪裡?是……博哥,是你救了我?”
南宮博不便說是碰上的,便點點頭。
韓瑛道:“那四個傢伙呢?”
南宮博心想,一定是有四個歹徒謀害瑛妹,至於救她一定另有其人,不過周圍沒有別人,南宮博便含混地道:“打跑了!”
“胡說八道,明明是本少爺救了她,怎麼說是你救的?”這時,旁邊突然跳出一小乞兒,戟指喝道。
南宮博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
韓瑛正認出了他正是捉弄自己的小乞丐,當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便罵道:“原來是你這無賴,欺負得我好苦,我要教訓教訓你!”
說罷,就要上去動手。
南宮博倒有些心虛,用手一拉道:“瑛妹,現在咱們不要多結仇家,還是走吧!”
韓瑛想起父親,便點了點頭,二人各自飛身上馬,走了!
秦寶寶沒有當面揭穿南宮博,因為她認出那披紅斗篷的正是“追風劍客”南宮博,若是和他起了衝突,只怕要吃眼前虧。
他眼珠轉了轉,見他們走的也是京城方向,便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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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博見心愛的姑娘就在身邊,不由心情一陣激盪,他真想抱住身邊的姑娘親熱親熱,但他按捺住了,知道任何輕舉妄動都會使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韓瑛則因惦記老父的傷勢毫無談情說愛的興致,只默默地催趕著坐騎。
南宮博道:“瑛妹,靜儀師太的金頂綿掌你練成了嗎?”
韓瑛嘆口氣道:“本來快有結果了,可師傅得到白鴿傳信,要我立即趕回家,我不明真情,雖捨不得放棄千日苦練,但師命不能違,只得打點行裝匆匆下山,到今天已經趕了四天路。
唉,不知我爹爹究竟傷勢如何,真讓我心焦啊!“南宮博一臉同情,嘆口氣道:“聽來人跟家父講,仇家蓄十年陰毒掌力發於一旦,而且進過了罩門,韓伯父不能抵禦,散了真元,傷勢很是不輕。不過吉人自有天相,韓伯父亦自有一套高妙的調養御毒補氣之術,總不會有大妨礙,你儘可寬懷。”
韓瑛比剛才明白了一些情況。她哪裡聽得進安慰之辭,兩道秀翠眉蹙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