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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少觀主額頭上青筋浮現,怒火已經升騰至頂點,“六竹,七寸,八矛,我給你們仨最後一次機會,將這兩個小娘皮給我拿了,還有那白衣修士,給我萬劍穿心!!”
三人對視一眼,迅速傳音。
“少觀主要拿人,怎麼辦?”
“拿吧,事已至此了。”
“可那泗水衙的捕頭就在旁邊站著。”
“哎,實話說方才他那股子刀勁也只有督宇境四重的能耐,只是我太大意,因著沒有接下,這一個督宇境四重的後生,足不是我一合之敵。”
“六竹,你是真蠢還是假蠢,我們該忌憚的是泗水衙,而非那捕頭本人,懂了嗎?!”
“豁出去了,觀主愛子勝過一切,這次若惹得少觀主不快,我們便也在常山觀混跡不下去了,那督宇境的捕頭我等不管他,他若出手也要避開,只為殺那白衣修士,和那兩個小娘皮!”
“好,此計善!”
三人商議完畢,便是身影齊動。
腳下忽生得氣旋,差些將這小樓掀開,要不是用了陣法加固,怕是督宇境境界的修士靈氣一展,都要被崩成了碎片。
六竹為督宇境九重,七寸與八矛,皆是督宇境七重,三人騰挪瞬間,便是罡風驟起,席捲得眾人睜不開眼。
陳遠面前忽地多出三把劍,三把劍後,又是萬道劍意昂揚,直指陳遠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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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賊受死!”六竹暴喝一聲。
陳遠依舊巋然不動,只是捧起面前半杯茶水,輕抿一口。
“好茶。”
砰。
虎頭刀再次浮現。
刀勁之中,竟隱隱出現虎嘯,震得在場所有修士頭暈目眩。
那萬道劍意與虎頭刀相觸間隙,竟然猛地被鎮壓了住。
鏗——
三聲輕脆聲響。
六竹,七寸,八矛的三柄劍,皆碎了一地。
“噗——”
三人本命劍斷,便是齊齊遭受反噬,大口吐著血,向著那少觀主方向退去。
“這……”
常山觀少觀主臉上怒色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這一柄虎頭刀刀勢,竟將三位長老的本命劍砍斷!
他眼皮打著顫,呼吸急促地看著眼前,那桀驁站立在陳遠面前的藍袍皂衣捕快。
陳遠輕敲了敲桌子,
“滿上。”
那花魁似乎看懂了什麼,面上帶著盈盈笑意,雙手捧著鳳凰玉壺,給陳遠看起了茶水。
蟬玄門的大師姐還在懵逼中……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裡,便似乎是,那泗水衙的厲害人物趙滿城,就像在特意保護著那白衣修士。
“不是說,那只是個愛出風頭的神魂門修士麼?”
“話是如此說的,但是你瞧,方才說完這話的仁兄,已經暴斃躺屍了……”
“……”
場面陷入了怪異的寂靜。
常山觀少觀主嘴巴也合不攏,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趙滿城扶了扶斗笠帽簷,刀削麵龐露出七分,似是惋惜,卻又笑著道:
“來這武神域鳳門大陸歷練,家父賜我三張尊者刀符,說是為不平者鳴不平,也為我性命之憂時防身。”
“很不巧,你殺了人,還欲行強,手下三個狗腿,境界又高出本捕頭一大截,那這尊者刀符,我只能先使用一張了。”
說話間,趙滿城手上一張深紅色的符篆突然出現,卻又被藍色火焰灼燒殆盡。
他微微側頭,似乎在請示陳遠。
“都殺嗎?”
陳遠看了眼那地上的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