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舉動!”
似乎秦戰天的一圈煙霧彈,就是想得到秦孤月的這個回答似的,現在兵戈侯滿意地點了點頭,顯然,秦孤月早已不是他以前印象中的那個“廢物“,“白痴”的廢柴兒子了。
虎父無犬子,古人誠不我欺也。
“對了,父親大人,您怎麼會突然到東南之地來……”秦孤月微微皺眉,一下子就問出了一個困惑他很久的問題。
為什麼一直坐鎮雲京城的秦戰天會突然出現在千里之外的東南之地,如果說他是恰巧路過,救了秦孤月一命,那麼這個理由未免也太拙劣了,難道是秦戰天一直都在密切關注秦孤月的一舉一動?
那更不可能了,否則大興城之戰的時候,兇險根本不比千家祠堂小多少,也沒有看到這位兵戈侯出馬啊!
那究竟是……
“為父為何突然到這東南之地?”秦戰天聽到秦孤月的這番提問,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的鬍鬚,用玩味的表情說道:“因為你啊!”
“因為我?”秦孤月這一下可就真的是費解了!這又關我什麼事情。
“二話不說就冒用御賜金牌把龍家給抄了,又指示刑道榮帶上兩件證物直接回京上達給陛下……孤月啊,你這簡直是把天捅了一個窟窿啊!”秦戰天說得語重心長,秦孤月卻是聽得膽戰心驚。
“什麼?”秦孤月陡然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難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冒用了御賜金牌?又都知道,刑道榮乃是我指使他上京稟聖的?這怎麼可能!”
“呵呵……”秦戰天看到秦孤月錯愕的表情,好像很受用一般,卻是抬起手來,抓起桌上扣著的書卷,拿在手中,漫不經心地翻動了一下說道:“不必擔心,只是為父的猜測而已,只不過好像正好猜對了而已……這件案子在雲京城的動靜很大,你知道嗎?你應該知道,僭越等同於謀反,而且這件事情又發生朝廷控制力薄弱的東南……總之,你惹了很大的麻煩,知道嗎?”
秦孤月腹誹道:“能有多大的麻煩?退一萬步講,我也是揪出龍家僭越罪名的功臣,就算冒用了御賜金牌,大不了也就功過相抵吧,難不成還能降罪嗎?”
可是秦戰天的下面一句話就說得秦孤月完全摸不著頭腦了,“不過,這窟窿捅得好,這麻煩惹得也很好!”
“啊?”秦孤月微微一愣,秦戰天又說了一句讓秦孤月受寵若驚的話:“陛下對你這一次的表現,十分滿意!”
“難道……”秦孤月聽到最後一句話,他畢竟也不是笨蛋,立刻就知味了:“難道陛下早就想在東南之地,殺雞儆猴來重新確立朝廷的威嚴嗎?只是一直苦於找不到藉口?所以……所以才不時地派出歷任東南鎮撫使,名為鎮撫,實為監視,就是為了……”
“孤月,言多必失。”秦戰天用手中的書卷,在書桌上磕了一磕,說道:“陛下之聖意,豈是我等可以揣測的?你不要自作聰明瞭!”話雖是這樣說,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苛責,而分明是讚許。
意思很明顯,你小子夠聰明。猜對了,陛下就是這個意思。
秦戰天如有所指地對秦孤月說道:“雲京城地處東北,只是近些年南方風沙很大,捲進來許多沙塵,最近恰好,正好起了一陣東風,可以趁著東風將這些沙塵清掃出去,又何樂不為呢?”
秦孤月頓時知味,心中也是暗暗一驚,看來武烈陛下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一點都不糊塗啊!原本秦孤月以為陛下只是會殺雞儆猴,狠狠地對付龍家而已,此時聽得秦戰天的話,卻覺得武烈陛下似乎還有想要借題發揮,清掃雲京城中東南一系勢力的打算……
“陛下光明磊落,自然不會用陰謀詭計,這一次便是陽謀,看一看朝野之中對於龍家這件事的態度……”秦戰天手中的書卷輕輕在桌面上敲打了敲打,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