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局面”得來不易,絕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接下來,就看憂憂與丘丹陽暗地裡的調兵遣將,能否將那些宵小殺個乾淨。
她化作一道光芒,縱身飛至蜻城,只見城門已被轟開,又有數百隻野獸闖入宮中,見人就咬。這些“野獸”俱是兇惡,用刀劍無法傷到,顯然並非活物,而是以獸魂煉出的兇靈。
兩隻兇靈飛掠而上,向她咬來。
五色之劍驟然出現,劍光閃過,渦流一轉,兩隻兇靈俱是消失。
她直落而下,見獸便斬,那些兵將辛辛苦苦無法剿滅的兇靈,卻都被她一劍斬滅。
忽的,一隻山一般的巨大凶靈從天而降,落地的那一瞬間,陰風呼嘯,周圍的許多兵將僅僅只是被陰風捲中,便莫名的倒了下去。
巨大凶靈一掌拍向夏縈塵,夏縈塵搶先縱身而起,惡掌拍在地上,將地面拍出血色的大坑,又獸掌連擋。
夏縈塵冷叱一聲,嬌軀一旋,五色之劍快速斬下,強大的劍氣有若開天闢地一般,將整隻兇靈與它身後的大殿,一下子劈成兩半。兇靈發出垂死的怒吼,聽得人頭皮發麻,緊接著便消散而去,它身後的大殿卻往兩邊完整的分了開來,守在殿中的精兵猛將,被劍風掃得向兩側拋飛,大殿左邊一半的最深處,有一張椅子,流明侯扶著椅子,面無血色。
夏縈塵雙手持著既大且長,五光十色的媧皇劍,扭過頭來,道:“哎呀,不好意思,差點傷到父親了。”
流明侯呵呵道:“沒、沒事……”背上盡是冷汗。
夏縈塵卻又驀的轉身,眸中靈光乍現,忽的一聲冷笑,將媧皇劍往天空一扔,媧皇劍疾飛而去,劃出一道彩虹般的弧線,飛往半里之外的一座廢屋,忽的從天而將,破簷而下。
當它落下的那一瞬間,巨大的渦流隨之而現,半座屋子被捲入渦流,消失不見。屋中本是藏有一批人。這些人穿的雖然只是粗衫粗布,卻圍成陣形,暗用術法,當屋頂突然消失,五色之劍從天而降的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藏在暗處操縱獸魂,本是他們殺人於無形的慣用手段,他們也不知自己藏得如此隱蔽,如何一下子就被人找到?
渦流劍裹著渦流直落而下。將他們全都捲了進去……
殺了那些藏在暗處的兕鬼門精英。夏縈塵將手一招,媧皇劍飛回她的手中,蟾宮四月使中的含珠夢夢、暖珠菲菲亦率著宮中的陰陽術師,清除剩下那些無人控制。驚惶亂逃的兇靈。很快就解除了險情。
夏縈塵飛上空中。往東面看去,只見東門附近亦是一片亂象,她目現靈光。一道光束射了過去,見那裡的“夫君”已是被人擄走,一夥兇徒劫了他,在早已埋伏好的陰陽家眾多高手,和不斷趕到的大批兵將圍攻下,咬牙死撐,且戰且退,卻未想到被他們劫走的“少年”突然炸了開來,一下子便將十幾人轟成肉醬。
夏縈塵落了下來,沒有再去管他們,經此一役,那些潛伏者將折損大半,剩下的,憂憂自會帶著血獄門眾童子,將他們逐一挖出。身為上位者,沒必要事事親臨,他們做得好,事後獎勵一番,若出了差錯,問罪便是。更何況,有憂憂在暗中佈局,雖然這丫頭心機極深,也不是全然可信,但那些人是衝著她爹爹來的,至少在這件事上,不用怕她不盡心。
在地上輕輕擺了擺衣裳,心裡想著,這個時候,夫君也差不多到了,接下來,便看到探春、惜春及那些保護夫君的裡宗、蟾宮眾女飛奔而來。她微微一笑,正要迎去,緊接著卻柳眉一蹙……為何沒有看到夫君?
夫君與探春、惜春所走的路線,都是經過她與憂憂的細心安排,絕無危險,她自是放心得很。但是現在,探春等人急急奔來,顯然是出了事情,她臉色一變,一下子飄了過去。探春等人立時跪了下來,滿頭是汗,臉色蒼白,有人甚至伏在地上,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