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非礦石類的物質轉化成石頭。”
“原來你早就知道,怎麼現在才說出來!”耿復厲喝一聲,雙眼兇光畢露,雖然沈辰剛才救了他,但他一點都沒有感激之情,反倒痛恨這小子重要的事情遮遮掩掩,害自己狼狽出醜。
沈辰倒也不期望他感激自己,見他如此叱問,便淡淡答道:“我早說過它的毒液有著軟化礦物的作用,雖然沒有提在人身上作用不一樣,但意思是差不多的,那毒液一旦沾上一點,便會迅速的在全身起上作用。”
耿復一時語塞,更氣得火冒三丈,少年的意思再清楚不過,說到底還是他太過鹵莽,畢竟剛開始沈辰也提醒過他,那兇物厲害非常,他信心十足上去擒兇,結果反倒落得如此下場,雖然右臂穴位已經封住了,但是那一大塊血肉足有二兩重呀,要長回來不知多久時間。
他恨得直挫牙,但一時間又找不到話來反駁沈辰。
周邊的捕快們則都背上冒著冷汗,暗道幸而跑得快,否則被沾上一點豈不是小命盡去。
“小心,那兇物盯上這裡了!”李劍沉聲道了句,一下子把眾人從這爭吵中拉回神來。
果然,礦魘此時一手扶在吃剩的礦堆上,三隻眼睛則緊緊盯著側院中的眾人。
眾官員頓時直道不好,這兇物若是撲上來,眾人只怕連逃跑的功夫都沒有,本來周泰還是有心在廣場外佈置上百兵馬,以防萬一,但耿復則覺得事情太過小題大作,說萬一兇物沒出現而搞得這樣興師動眾,傳出去怕惹人笑話,所以周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不想兇物真個出現,而且如此可怕,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一百官兵來了又如何,都不是對方一口毒液的對手啊。
就在這時,沈辰朝著周泰拱拱手道:“大人勿急,草民早有準備,必可保大人安全!”
見到少年如此說,而且神色鎮定,周泰倒又覺得一時失態,不過他倒也未遮掩,而是擦了擦額上的汗,略略鎮定後才道:“本官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兇物,倒是失了分寸,沈辰你有何法能夠對付此物,快快道來。”
沈辰微微一笑道:“其實方法很是簡單,諸位大人請稍等片刻。”
說罷,他便大步走出側屋,李劍不由主動說道:“沈少爺若需要幫手,本官願意從旁協助!”
一個都尉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足顯謙遜了,也讓沈辰大生好感,他笑了笑道:“有勞李大人關心,眼下這情形草民一人就足夠了。”
說罷,他輕輕一躍,跳上屋頂,沿屋朝著廣場東邊趕去。
礦魘見到有人出來,三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隨著沈辰的移動而轉移著視線。
見到沈辰孤身一人出去,眾官員倒都不由得捏了把冷汗,李劍則是微微頷首,頗為讚賞少年的膽色,更從他移挪跳躍間分辨出他一身修為。
只是又不知道他要用何等方法來對付這兇物,不過,確實只有他對這礦魘熟悉,說不定知道這兇物的弱點。
“大人,要不咱們趁著現在離開?這萬一出了岔子,豈不……”耿復雖然手痛,但卻沒忘記討好周泰。
話還沒完,周泰便不由瞪了他一眼,冷叱道:“你這是什麼話,沈辰一個小孩甘願冒著生命危險去對付礦魘,我這坐郡守的卻要為防不測悄悄溜走,這事情若傳出去,本官還有什麼顏面?”
“大人,這丟臉是小,性命是大呀。”耿復苦聲勸說道。
周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叱道:“放肆,本官身為百姓的父母官,豈能在這個時候退縮?要走,你先走就是!”
危機關頭,周泰顯出一身膽色,於正和沈緒元都不由流露出幾分欽佩之色,自然,二人對於沈辰自然更有信心。
而討好不成,反被訓斥,耿復是一臉難堪,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