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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著接受現代文明的遊客,但從她們無憂無慮的表情知道,她們安守於這種簡單的幸福,享受著最本質的快樂!

伴著誘人的香味,一位夫人殷勤地分配著午餐。許先生大口地吃著,誇讚著美食。我卻無法下嚥,走出去,呼吸一口太陽的味道。思念就像一根刺扎入我的心裡,眼前的悠閒再也追不上淚水匆忙的步伐,點滴之間揮灑著無奈與孤零,閃爍成晶瑩的珍珠,被午間乾燥的空氣蒸騰。長嘆一聲,心中一陣酸楚,默默地走出去,含淚回到車裡面,一任靈魂顫抖著無意識的獨白,與內心孤立地對話。恆河的水尚且可以將自己蒸發,只為換取與喜瑪拉雅的深情一吻,置身絕境也許可以永恆,努力地說服自己掬一杯釋然,失落之釋然吧!

可能嗎?

可以吧……。

大概吧……。

也許吧……

差不多吧……

昏昏沉沉的一路顛簸,當肯雅塔的尖頂出現在我的眼角時,我知道回到了內羅畢。婉言謝絕了許先生送我去大使館的善意安排,看著他抱歉的目光,故作坦然地與之揮手告別。內羅畢的傍晚依然是冰爽宜人,水樣清涼的城市到處都佈滿了各色鮮花。我不停地走著,穿越每一條街道,生怕某一個片刻的停留就會使我無法阻止撥通電話尋找他的慾望。眼淚肆無忌憚地流下來,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沒有人會關心我的心情,可以坦然地任其滑落出擲地有聲的寂寞。我無從探究這貿然的離開應歸屬於悲的毀滅還是喜的撕破,只感到我所懼怕的思念仍然像夏天豐潤的溪水般湧來,如同一出深入骨髓可以省略的情感,澄澈著狼藉四野的惆悵,沒有內心解脫後預期的輕鬆,只有最終沉澱的壓抑,鏗鏘地宣揚著心事的衰敗和殘破,偌大的非洲,不知道會去到那裡,也不知道能去到那裡。我想也許只有盧安達,我童年的樂土,方可以給我慘淡的心情一絲慰籍。一路憂心仲忡地來到機場,飛往盧安達的最後一班飛機已然起航。茫然地看著航程表,計算著時間最近的一個航班,走進售票廳,換了一張飛往Sierra Leone塞拉里昂的機票,安靜地等待。

四十三 其實,在她無懈可擊的文字面前,尤其在她清澈見底的心情面前,我所能做的,只是坐等她對我的愛與想念,日厚一日

2005…08…08 12:33

(8月8日 Papa)

三天怎麼可能換取如此深透骨髓的思念?

為了期待這輕鬆對話的三天,潤兒用了一年。在這一年裡,她每次嘴角含笑的關注,縱有千縷情絲,我從沒注意到;她遠在天涯的祝福與問候,平淡的話中或許含著淚,我視而未見。我的一年,勻速沒有波瀾;她的一年,起伏都在眉頭與筆尖。

如同一個人坐在首映前的電影大廳,我是唯一先睹為快的觀眾,卻發現大幕拉開後的主角竟是自己。當滿滿數千人坐齊,在每一個網站上再讀到這些接踵而來的文字,我唯有停下一切當前的動作與思想。我想說,卻一直未有機會告訴潤兒:那就像茫然站在今生,看自己的前世。

“我知道我又想他了,我喜歡想他的感覺,我從不剋制想他時滴落的眼淚。我曾經假設過,如果Papa果真喜歡,我願意用我的眼淚將馬裡亞納海溝填平。我甚至賭氣地告訴自己,每流一滴眼淚,都使我霸道地認為它堅定地增加我得到愛情的勇氣。”……她說,這是一篇情書。很長,或許會用一生的時間去書寫。寫給大家,是讓每個人分享她的快樂;寫給我,是藏在每個字後面的刀在刻著她的心,溫暖我沉睡太久的愛。她說,這是一部劇本。很亂,摻雜著現實與過去,夢想和希望。總有一天,她會拉著我的手去演繹戲中的每一幕,讓我善忘的記憶再回憶起每一輪迴下的愛恨情仇、陰差陽錯……直到有一天,我肯為了她,一同續寫這篇《P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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