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大穴,直接廢了他的武功。
她這個人,是一點都不喜歡意外發生,所以還是早做點準備防備一下的好。
沈重被江雪廢掉武功,卻一聲都沒吭,因為他的心裡清楚的很,落到江雪的手中,他不可能還有命的,只是心裡有些遺憾,他今日到底還是大意了。他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被廢了武功,封了穴道,渾身山下沒有半點力氣,連自盡,給自己留最後一份體面都做不到。
“沈大人,得罪了。”江雪的手往前一伸,手中便多了一柄軟劍,眸子凝了凝,直接打在了沈重的身上。
盞茶的時間過去。
沈重的身上破破爛爛,血跡斑斑,哪有半分先前意氣風發的樣子。
“沈大人,我剛才就說了。我是個公道人,你身上的傷勢,不管是位置還是力道,都和我家冰雲一模一樣,絕對不會讓沈大人多受一點點苦。”江雪收起軟劍,笑著說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貼心?”
魔鬼。
沈重看著笑吟吟的江雪,心頭出現了這樣一個詞彙。
這個女人不正常!
“對了,當初令妹還給冰雲傷過藥,這一點也要還了才行。”江雪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青瓷瓶來,開啟,把藥直接倒在了沈重的傷口之上。
沈重常年和刑法打交道,雖然不懂醫術,不過也能聞出來,這是上好的金瘡藥。
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殺就要,何必這樣折辱人?”
“折辱?我沒有啊!”江雪表示自己才沒有那個閒工夫呢。
想了一下才說:“你看我這個腦子,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沈大人,聽說你幫慶國的高官走私?這些年,運了好些錢過去,不知道是何人?”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這個妖女嗎?”沈重這才恍然為什麼對方沒有直接殺了他。
江雪道:“你不會說,沈大人這點氣節還是有的。不過嘛……”
說著話,江雪揚起了手,露出雪白的手腕,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細細的銀鐲子,交織在一起,還綴著可愛的鈴鐺,相當精緻好看,微微晃動,便響起細碎的聲音。
這是要做什麼?
沈重本來還有些不解,但是伴隨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江雪是先範閒一步回來,直接撲倒了言冰雲的懷裡,“冰雲,我想你了。”
“你這出去還不到半日呢。”言冰雲享受著自家未婚妻的溫香軟玉,但嘴上卻如是說道。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半天沒有見面,就算隔了一個秋天,也就是三個月,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家冰雲,當然想念了。”江雪圈著言冰雲的腰,如是的辯解說道。
言冰雲雖然知道江雪說的是歪理,但奇怪的,心情卻是喜悅的,嘴角都忍不住翹了翹。
“你呀!”輕輕的在江雪的鼻尖上點了點。
“對了,問出走私的人是誰了嗎?”膩歪了一會兒,言冰雲這才想起正事來。
江雪點了點頭,然後伏在言冰雲的耳邊,說了一個名字。
“怎麼是他?”言冰雲面露幾分詫異。
……
範閒回來的很晚,天都要黑了,他才神情有那麼點茫然的回來,先喝了一大杯茶,這才開口說:“肖恩死了。”
“死了就死了唄,有什麼好奇怪的。”江雪翻了個白眼說道,他就知道範閒今天和她分開,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呢。
範閒道:“你那邊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這是當然,有我出馬,沈重即便是不願意,也要給我說出來。”江雪自信滿滿的說道。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