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焦老闆僱傭過來的亡命之徒,哪個手上沒沾惹過人命,至於汪家人的話,就更不用說了。
更不是什麼好鳥。
只是難免心情有點沉重。
……
在從雷城裡出來後,因一群人,除開江雪,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所以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在當地的縣城裡休整兩天的時間再回去。
當地的縣城不算大,但醫院的裝置條件卻還不錯。
除了先前被割了喉的賈咳子和李加樂,需要住院兩天,做個進一步的治療和觀察外,其他人都沒什麼大事。
對此,眾人也都是鬆了一口氣。
又三天。
眾人坐上了回去的火車,雖說他們這一路並不太平,甚至可以說歷經了千難萬險,不過好在大家都平安的回去了,因而回去的路上,說說笑笑,氣氛很是歡快。
不過也有人例外,就是江雪。
劉喪端著泡好的奶茶回來,就看到抱著筆記本寫寫畫畫,眉頭微皺,嘴唇抿起,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走過去,挨著她坐下來,把奶茶遞到江雪手裡,輕聲開口問了一句:“還不高興呢?”
“我高興的起來嗎?你自己看看……”江雪接過奶茶,順道便把手中的賬本遞到了劉喪的手裡,“……賠錢就不說了,還要倒搭進去一筆錢,果然不愧是道上精明能算吳二爺,算無遺策。”說著話的時候,江雪的語氣都帶了點咬牙啟齒。
果然,吳二白的錢,哪有這麼好賺?
劉喪自是知道江雪為什麼這般不高興的,引子大概就是江子算。就在他們到達縣城醫院的第一天夜裡,江子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而且一聲招呼都沒打的就離開了。
這樣一來,他欠江雪的醫藥費沒了不說,還要倒貼給他付醫藥費也在醫院住了一天。
讓只喜進不喜出,有貔貅屬性的女友,一下就炸了。
生氣倒還不至於,但不高興確實真的。
開口安慰:“好了,我們不氣了,氣到身體就不划算了。”
“本來還想多攢點嫁妝的,沒想到接了二叔的單,沒賺,還賠了不少。”江雪摟住劉喪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語氣鬱悶。
劉喪聽到‘嫁妝’兩字,耳尖微微泛紅。
雖說先前在雷城的時候,阿雪是說過等回去就要結婚,但當時的情況緊急,他不能保證阿雪說著話,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從雷城出來,他好幾次都想開口問,當時她說的回去就會結婚?
這話還算數嗎?
但他的心中實在膽怯,好幾次話都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萬一,她說那不過是安慰自己之語,不是真的,該怎麼辦?
其實他們交往的時間並不長,滿打滿算起來,也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阿雪她若是反悔的話,也情有可原。
可是,結婚明明是她先說的。
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
“我什麼時候有說過不算數的?這不是已經在攢嫁妝了嗎?”
“恩?”劉喪猛然的回神,對上女友一雙含笑且帶了一絲疑惑的眼睛,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想要說的話,給問出口了。
他抬眸看著江雪,最一開始是無措不安的,但在看到江雪含笑的眼睛後,又有些羞澀的垂下了眼眸。
“我們是明天下午到吳洲,雖時間還早,不過明天是週日,民政局不上班。那我們後天一早,就去領證。至於婚禮的話,我不喜歡吵鬧的環境,你的耳朵也還在修復中,我們就尋個清淨一點的地方,像是吳家園的花園就挺不錯,面積不小,清新雅緻,很附和我的喜好。也不用請太多的人,有吳邪他們就行,倒是蜜月旅行的話,我們可以多去一些地方,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