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詩吟完,在座的三人心中反覆吟唱,越發覺得妙了。
“好,好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李逸撫掌稱讚,神情很是激動。
李白蓮也美目閃爍,比起以前認識的那些秀才所飲唱歌功頌德的詩句來,這李炎的詩句更顯豪邁大氣,還有一種發人深思的意境,可以說是別具一格,很合自己的口味。
“不愧是吟出《詠蛙》和《月下獨酌》兩首絕佳詩句的人,這一首詞怕是從今日起也要在那些讀書人當中傳誦一時了,難怪父親會對他另眼相看,果真是有道理的。”
木白飛此刻腦海中全是這首詞的聲音,他讀書十餘載總算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詩句了,以前自己寫出來的時間比起這個簡直就是狗屁。
“不信,我得趕緊將這首詞記下免得待會兒又忘了。”他想起來後快步走到旁邊的案几上飛快的磨墨提筆,然後筆走游龍立刻這首詩便躍然紙上,不過在詩的開頭出卻還少個詩。
“李兄,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李炎說道:“臨江仙。”
“臨江仙,這名字有些古怪。”木白飛寫下之後,李炎一看便發現,他寫的是“先”。
“不對,不是這個‘先’字。”李炎搖頭道。
“錯了?”木白飛一愣。
李炎驀地一頓,他想起來了,這個世界上只有神根本沒有仙,何來仙這個字,木白飛乃是前科狀元文采斐然,豈會有寫錯字的時候,之前那首酒中仙,怕是也被人聽成了酒中先,不過和意思並沒有起到什麼矛盾的地方,所以才沒有鬧出笑話來。
木白飛將這墨跡還未乾枯的宣紙撤下,遺憾的丟到一旁,然後又紙筆書寫了一帖。
“木兄,等等,這字你人不認識。”李炎取過另外一支毛筆,染墨然後在紙上寫下了仙這個字。
木白飛見到李炎這執筆染墨的姿勢就肯定了,這絕對是飽讀詩書之人,不然姿勢不可能如此的端正,不過他哪想到李炎這是臨陣磨槍摸出來的。
“這字型?”旁邊的李白蓮和李逸也湊了過來,不過在李炎剛剛開寫的時候就發現他的字型似乎不尋常,和尋常的幾種字型完全不同,瘦細鋒利,極具力感,就彷彿是無數把刀劍拼湊而成的,帶著劍意在其中。
原本的瘦金體在李炎和蘇良戚的改東西已經成為更加符合修士的一種字型了,如刀如劍,有股殺伐之氣,而他也融合了自己對劍的領悟,寫出的瘦金體讓人看了就像是寶劍刻畫而出。
身為皇家之人,從小不是開始修煉,而是開始練字學文,李白蓮和李逸都對琴棋書畫有涉及,尤其是經常要用到的字,更是苦練依舊,雖然不是秀才,可是論起筆桿子的功夫確是許多秀才所不及的,而且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荒廢練字,隔三差五的都要寫寫畫畫。
所以以他們的眼光立刻就可以判斷出李炎這種字型應該是一種從未出現在世上的新字型。
他們能看出,木白飛在自然也能看出,心中當即一震。
“這是新字型?”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帶著震驚之色。
李炎寫完了這個字,放下筆說道:“嗯,算是吧,練了好長時間了,只是沒機會用罷了。”
他指的好長時間只是練了三四天了,而木白飛他們卻以為是練了十幾年。
“李兄以前都在太阿門修煉,拿的刀劍,殺的是野獸,難怪這筆許久都不用。”木白飛感慨道,心中有些可惜,如此一種新字型險些就要埋沒了,這是多大的損失啊。
李炎指著這個字說道:“木兄認識麼?”
木白飛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不用多想立刻搖頭道:“恕我孤陋寡聞,這個字如此簡單,可是我卻從未見過。”
“看來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這世界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