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心然將視線從平靜的湖面收回,轉身望向多日未正眼相見的人,沉默不語。
石之軒笑道:“一個丫鬟的話,不必放在心上。”
幽幽嘆了口氣,轉身望向小湖,淡淡道:“今日我看見祝玉妍了。”
祝玉妍,聽聞此名,石之軒不由一怔,上前一大步,望向心然,等待後話。他自是對知道此事,未曾想過她們會遇上,可是動過手?
心然搖搖頭,平靜地說:“她沒有看見我,之軒不必擔心。她變了,她說會為自己師傅報仇,我能感受她對你的恨。若無愛,怎有恨?”
“無事。”石之軒順著心然的目光望向湖心。
風輕輕拂過,沉重地心情慢慢平復,並不是因自己搶了祝玉妍所愛而感到不安,情傷是最難治癒的傷痛,只單純的為這個奇女子可惜。心然是自私的,也是無情之人,若最初得不到石之軒的真心,她會離去,不屬於自己的絕不會有絲毫挽留之意。現在她得到了,為祝玉妍可惜,但不會退讓。
之軒道無事,雖不愛祝玉妍,但心然明白,曾經的祝玉妍在他心裡是特殊的存在。想得天魔大法,他可從祝玉妍身上下手,可是後來他沒有這麼做,反待祝玉妍離開陰癸派,逼她師傅交出。那是因他對祝玉妍心存愧疚,亦有幾分情義。
側身面向石之軒,手輕撫上他的臉,淡笑道:“不到萬不得已,之軒是不會傷害她的吧!無關男女之情,她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
順勢將心然摟入懷中,輕聲答:“終是心然懂吾之心,她不傷心然,之軒絕不為難於她。”
突覺這個話題太過嚴肅,憶起連日來發生的事,心然忍不住輕哼,退出他的懷抱。
“這些日子,夫君可真忙,也不嫌累。”話中意有所指。
石之軒失笑,低頭道:“夫人莫不是怪為夫讓你獨守空房,這到是為夫的錯,現在為夫便將功補過。”說著抱起心然。
吃驚的望向抱起的人,心然望了眼四周,這府上僕人多,這舉動若是讓下人看見,豈不笑話!阻止他繼續下去,捶了下他的胸,石之軒一陣咳嗽。停下手來,擔憂的眼神露出,誰知石之軒得逞似的微笑,運起輕功飛往主屋。
一腳踢開房門,動作輕柔地將心然放躺在床上,手向後一甩,房門自動關上。慢慢坐於床沿,俯□,嗅著心然身上的香,笑道:“夫人真香。”
頓時臉頰一片火熱感,心然起身,害羞道:“未入夜,不可。”
“誰說不可。”
吻住心然欲言的唇,抽出發中玉簪,烏黑的秀髮慢慢垂掛,披於身後。石之軒抬頭,欣賞佳人迷離的雙眼。再次覆上紅唇,帶著心然慢慢向後躺於床間,唇角上勾,手慢慢下移,扯下心然腰間衣帶,唇跟著慢慢往下,耳邊微微喘息聲,似是隱忍。
心然只覺周圍朦朧一片,之軒的長衫已慢慢脫去,而自己身上已剩單薄的褻衣,聲音微顫道:“之軒,停。。。。。。停下。”
既已開始,又怎會因心然的話而停下,脫去佳人身上僅有的薄衣。目光落在心然腹部,為了不使她再亂跑,唯有一計可施,想到此計,石之軒的動作更加火熱。
悠悠轉醒,天色已暗,淡淡的月光透入屋內。心然動了動身,發現自己被牢牢抱著,動彈不得。兩人身上未著衣,想起幾個時辰前,不論自己怎樣求他,可他怎也不願停下,一次又一次,不停地讓她叫著他的名,喚著夫君二字。不知過了多久,漸漸失去意識,往日醒來,身上也會穿上衣,今日石之軒未動手幫她換上,怕驚醒了他,臉又不知該紅成什麼樣。
“醒了。”石之軒笑道。
眼神似受驚,藉著月光,望向眼前人,心然動了動唇,口乾舌燥,發不出聲。被灼熱的目光緊盯,心然慢慢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