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大門轟然推開,進來了四個精幹的漢子,個個平頭黑色半袖,統一帶著胸牌,人人手裡拎著甩棍,目兇狠,表情猙獰,明顯是見過風雨之人。
“老規矩,每人胳臂打折,扔到三號地下室,好吃好喝供著,等家裡拿錢走人。”
劉總向龍江三個人一指悻悻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說好商量你不行,這也算向劉院長交代了,上!”
四個漢子關了房門,手裡甩棍啪啪地拍著手掌,一臉狠笑,慢慢逼了上來。
齊升大驚, 低頭一把抄起了椅子,可惜飯店椅子實木打造,太過沉重,拎著手都哆嗦,他慌忙放下。又抓起手掌大小的玻璃菸灰缸,在手裡掂了掂,感覺分量不足,又扔到了桌子上。
耳聽身邊驚叫聲,呼喊聲,甩棍的揮動聲,齊升急了,低頭亂找,終於發現件趁手的傢伙:牆壁一角放著一柄裝飾用的倭**刀,他心裡大喜一把摘了下來,刷拉抽出了雪亮的刀刃,儘管沒開鋒,不過也足夠了。
“都別動,我,我……”
齊升雙手緊緊握著軍刀,站在飯桌子邊,胡亂揮舞著,卻一下子呆住了:
房間厚厚的地毯上倒著四個眼睛翻白的傢伙,個個都是一個姿勢,眼睛緊閉,口吐白沫,一臉青紫,黑色甩棍扔到到處都是,有兩根抽出鋼棍,有兩根乾脆都沒抽出來。
劉總手捂著臉頰,呆呆坐在地上,臉色紅彤彤一片,明顯是剛才挨個大大的耳光,眼鏡也掉了。
“你,你,你怎麼辦到的?”齊升見龍江笑嘻嘻走了過來,手裡軍刀脫離手指,掉到了地上,驚訝道。
“我當然是用手辦到的。”龍江慢慢蹲到了李總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臉,嘲笑道:
“你要搞搞清楚,你們究竟惹了誰?三江大學的龍江、楊大偉和齊升,我們能被你們白白打了嗎?不能!二百萬,那是看在我第一天到三江報道的面子上,別人?你動我們一根手指頭試試?沒個幾千萬能下來?我呸。”
龍江一口唾沫吐到劉總的臉上,把剛才他說的話還了回去,劉總嚇的面如土色,臉漲的通紅卻不敢去擦。
龍江伸手輕輕從他口袋裡掏出了手機,劉總嚇的渾身哆嗦:“你,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打電話。給能說的算的人打電話。”
在劉總驚駭欲絕的眼光中,龍江翻出了電話號碼錶上標著“李總”的電話,輕輕撥了過去。
聽電話通了,劉總死的心都有了:尼瑪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年薪三十幾萬的工作,就這樣沒了,他有心想搶回來,不過看著地上的四個昏死過去的傢伙,他又不敢。
“小劉啊,我正在陪客人吃飯,事情辦完了嗎?”龍江耳朵緊緊貼著話筒,對方環境有點嘈雜,好像正在喝酒,不過聲音倒也清晰。
龍江笑了,輕輕吹了口話筒,發出了難聽的噗噗聲:“我不是你的走狗,我叫龍江,你的五個手下在我手裡,我給你半個小時,趕到金碧輝煌308房間,晚到一分鐘,我就去找你兒子李一天的麻煩,就這樣啊,說定了。”放下了電話。
劉總害怕地抬起了頭:“龍江,你死定了,你敢給九龍集團的李總打電話,你死定了,他就在二樓的貴賓房陪集團董事吃飯,他帶著集團的炮手,你死定了。”
“炮手?”齊升早已經圍了過去,疑惑問道。
“草,就是殺手,沒啥了不起的,我老大曾經一個人幹翻過好多。”陽痿也圍了過來,好奇地摸著劉總的口袋。
錢包,身份證,居然還有一打避孕套。
陽痿起勁地掏著,居然又翻出了一瓶印度神油。
“靠,劉那個啥,你腎虛啊,帶這麼多補藥?”
“我,我……”劉總急急巴巴,眼睜睜看著眼前這個小胖子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