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地看著譚縱,如果譚縱幫不了她的話,那麼她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大哥,你幫幫水靈妹妹吧。”陶英畢竟是個女人,自然理解水月現在的心情,開口替她求情。
譚縱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思考著解決的辦法,古代的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該如何幫助施詩闖過這一關呢?
“有了。”猛然,譚縱停下了腳步,笑著看向了眼巴巴瞅著自己的施詩,“咱們就來一個瞞天過海。”
“瞞天過海?”施詩和陶英狐疑地對視了一眼,不明白譚縱的意思。
“勇子,明天你去碼頭上找一些人。”譚縱微微一笑,沉聲向一旁的陶勇說道。
第二天下午,一輛氣派的馬車駛進了城北的一個老舊的居民區,在一個小院前停了下來,馬車後面跟著十來名穿著藍色衣服的大漢,一個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在街坊鄰居們詫異的眼神中,一身錦衣、公子哥打扮的譚縱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然後將滿面通紅的施詩從車廂裡抱了下來,一抖手裡的摺扇,走向了院門。
陶勇見狀立刻上前敲門,砰砰砰的,將門拍的震天響,再用一點力的話估計那兩扇門就要被他海碗大小的拳頭砸破。
“誰呀,誰呀,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砸老孃家的房門。”不一會兒,一個潑辣的聲音從門裡傳來。
接著,院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穿著身材豐腴、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頭上插著一個金簪,臉上塗著一層厚厚的脂粉,身上還有一股香水的味道,可能是噴的太多了,令譚縱都忍不住用扇子在鼻前扇了扇。
“你們找誰?”等看清了門前站著的人後,杜氏怔了一下,狐疑地問道。
“找你!”譚縱嘩啦一下收起了摺扇,用摺扇一指杜氏,淡淡地說道。
不等杜氏開口,陶勇一把將她推開,譚縱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院子。
當看見跟在譚縱身後的施詩後,杜氏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神色,她從昨天開始就讓人找施詩,可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她的蹤影,等下她答應的那戶人家就要用花橋來抬人,正著急的時侯施詩回來了。
施詩回是回來了,不過看樣子好像來者不善,尤其是拿摺扇的那位公子,一臉的倨傲,一副目中無人的派頭,擺明了就是紈絝子弟。
施詩的家的院子比較小,也就二十來平方米,牆角種著一棵大樹,雖然家境看起來也比較寒酸,但比陶家和鄭家是好上許多,至少客廳裡有像樣的桌椅和傢俱。
進屋後,陶勇將一塊墊子鋪在一張椅子上,譚縱這才坐了下去,掃了一眼擺在牆角里的綾羅綢緞等彩禮後,抬頭看向了跟進來的杜氏。
“施詩,你可回來了,二孃擔心死了。”杜氏被譚縱看得有些心虛,上前拉住施詩的手,親熱地說道。
“聽說你給施詩許配了人家?”施詩低著頭,不說話,譚縱沉吟了一下,冷冷地問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施詩也老大不小了,我得給她找個好歸宿呀,免得像我這樣受苦受累。”杜氏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施詩的手,好像對施詩無比的關心。
“沒想到你還是一片苦心呀!”譚縱冷笑一聲,雙目一瞪,“既然是為施詩好,那為什麼給他找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你知不知道他可以當施詩的爺爺了!”
“公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當孃的難道還會害自己的子女不成?”杜氏這下不樂意了,衝著譚縱說道,“雖然對方年齡大了點兒,但嫁過去至少衣食不愁,總比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受一輩子哭要好吧?”
“我寧願受苦,也不願意嫁給那個人。”施詩聞言,從杜氏的手裡抽出了手,神色堅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