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事,照規矩,就是你們不殺我,我也活不成了。所以就別廢話了。”
楚雲冷哼一聲道:“這會倒有出息了,剛才不是還在求饒命的嗎?”
那人將臉別過一側,依然不肯說。
“主子,把他交給我,我保證兩個時辰內撬開他的嘴。”隱衛面無表情地說道。
“切莫傷人!”楚兮對隱衛道。
隱衛朝楚雲看去,楚雲微微眨了下眼睛,隱衛領會,便提了那賊人去了。
半個時辰後,小丫頭掀了簾子,進來的,是穿著單面鶴頂靴的安元清。
“安先生!”張焉見了安元清,忙上前叫道,緊張地看著他,看他沒受什麼傷之後才稍稍放心。
楚雲雖未如張焉一樣的表現,站在原地並未有所表示,但張焉依然見到了他微紅的雙眼和抖動的雙唇。
楚雲對歸來的安元清微微點了點頭致意,淡淡地說道:“安先生無礙吧?”
安元清搖了搖頭,說道:“無礙。昨日我本撐著馬車往落梅山莊這裡趕,卻不想遇到一夥蒙面賊人,將我劫到客棧,還把我的衣服給扒了,拿走了我的藥箱。我情知不好,覺得他們要找人冒充我,心急不已。”
昨天那個小廝躬著身子進來,拿了昨天的那個錦盒,放在梨花桌上。
楚雲將錦盒開啟,一朵絕世的雪蓮花映入眾人眼中。
安元清被這稀世之寶所震撼,行醫半生,他最為珍視的便是這些珍奇藥材。想不到世上真有這百年開花的天山雪蓮,據醫術記載,能恢復容顏,治癒失明。他忘我地沉浸在這雪蓮花帶給他的震撼中,想象著用這多雪蓮治好他的病人後,自己將得到的滿足感。
行醫的人,最為興奮的事,便是治癒一例疑難雜症,更何況楚兮這傾盡京都的大夫均瞧不出原因、治不好的怪病。
楚雲合上錦盒,將這一尺見方的錦盒,如千斤重般地交到了安元清的手上,說道:“安先生,一切都拜託你了!”
安元清也十分激動,接了錦盒道:“請放心,老夫必將竭盡全力!”他轉而拍了拍楚兮的肩,道,“放心!”
楚兮反手握了安元清的手,雖未說什麼,但張焉能看出,他對安元清的感情頗深。
這場面,讓張焉不知說什麼好。
“安先生,為何他們綁架你後,卻並未難為你,只將你囚禁呢?你可知他們是些什麼人?”張焉問道。
安元清搖了搖頭,說道:“他們行事非常謹慎,對於他們的身份,倒不好妄下定論;只是這幫人訓練有素,紀律嚴明,卻不是一般的賊寇那麼簡單。”
想到那假冒安先生之人圖謀自己的玉,張焉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自己有玉的事兒,不過幾個人知道,為何賊人就會追到這裡來呢?
“這件事明日再說。想必安先生也累了,還是先回房歇息吧,明日再議。”楚雲對安元清說道。
安元清倒也不客氣,說道:“被這幫賊人給鬧得,老夫確實有些吃不消。那我便回房歇息了。”
三人送安元清出了門,自有小丫頭前頭帶路,領著他去了客房歇息。
楚雲和楚兮皆散了。
張焉本想睡一覺,話說還真是身心俱疲,累得要命呢。可是又想起周氏求的事。便讓小丫頭傳了周氏進來。
“周大娘,你再和我說說已故魏夫人和現在的小魏夫人的事兒吧。”張焉問周氏道。雖然楚雲和她說了一些舊事,可是張焉總感覺有很多事情沒有抓住。魏慕秋和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