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群年幼的學生,我們不能出手。」阿克沙蘭斯喝了一口茶,這麼嘆息。暗殺幾次他早就把對方的身份摸熟了,只不過礙於與學院的合約,他與丹特不許對學生出手,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行。
所幸這些學生的目標是他們三個,不是琵拉諾。恐怕是他們也很明白,如果對琵拉諾出手的話,就等於對整個生命集團,甚至整的星域挑釁了。
「這事只能先私底下解決,現在不能曝露出去。要不,那些媒體一定會找上門來,事關重大,這會造成整個克羅星系的動搖,誰知道其他星系會不會趁虛而入。」琵拉諾分析,才明白為什麼阿克沙蘭斯、丹特、奧特他們打算瞞著自己私下解決這事情。
所以奧特才寧願受點傷,也不願把事情弄大。
奧特翻著給自己的那封信以及圍巾,說:「這孩子我有印象,信是真的,圍巾是真的,但是誰在圍巾中放了一根針,就不清楚了。」
阿克沙蘭斯把空了的茶杯放在桌上,發出了個輕響。「這事我們再查,暫時別跟雌性有交集,少出門。」
丹特添了些茶,說:「我會增加保鑣的數量,琵拉諾,這兩天有什麼事情你讓米多亞他們過來,別跑去別的地方。」
「雌性茭給黑兔子去折騰,你在家好好休息,這事交給我們。」奧特輕吻了琵拉諾的額,琵拉諾點點頭,也明白這事自己也不好插入,只怕越攪越亂。
不過,上午的那種微微的孤單,被一掃而空了。看著三個男人怎麼煩惱,但還是陪在自己的身邊,琵拉諾就覺得,自己應該要多信任他們才是。
遠在宿舍的另一頭,黑兔子趴在視窗看著星星,眼神有些茫然。金洗好澡從浴室走了出來,就看到黑兔子這樣一個表情,心下抽痛。
「想什麼?」金伸手將黑兔子禁錮在自己懷中,黑兔子沒有一如往常的笑容,眼裡是一直隱藏起來的不安根擔憂。金很明白,抓著黑兔子的手親吻著。
他其實不如外表那麼開朗,他其實不如外表那麼正面開朗,他其實一直在隱藏著內心的那股黑暗面,甚至連琵拉諾面前也沒有攤開過一次。自己也是過了好一陣子後,才真正碰到了黑兔子的內心,這是誰也不曉得的,只屬於他的黑兔子。
他積極的跟自己Zuo愛,除了本性喜歡以外,也是訴說著自己的不安。失去一切的恐懼,讓他不敢相信永恆,只有不停的跟自己索要,甚至在外人面前的淫蕩,只不過是為了確定,自己還在他的身邊。
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儘量順著他,他這看似粗神經實際纖細又敏感的寶貝。
「吶,金,我們真的可以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嗎?」黑兔子看著天空,說:「我們只不過是誤入這個世界的外人,真的有那個資格,去跟你們分享愛嗎?」
「可以的,寶貝,可以的,你們不是外人,我們都是一樣的。」金很不會安慰人,但是,他會盡他所能,將他內心的感觸傳達給懷中的寶貝。
黑兔子轉身,雙腿跪在金的兩側,捧著金得臉頰:「但,他們不這麼想。」
一滴滴滾燙的淚水,落在金的臉頰上,好似燒起來般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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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雌性們又被欺負了,我們只是想要在這個世界找到立足之處啊。你明白嗎?那種沒有過去,沒有未來,茫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伸出了手,卻被打回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抓緊最後一根稻草的那種無奈?」
金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懷中的愛人。
(11鮮幣)第二章 愛慕者05
良久後,才聽到金輕聲的說:「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就如你我一般,任何悲傷與困難,總有淡去的一天。
那日之後,琵拉諾就過著上課回家兩點式生活,在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