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奴婢,還是最低等的那一類。”
晚鐘聽的皺起了眉頭,環顧四周之後拉著妹妹就進了姐妹倆的小屋,細心的關好房門:“你打哪兒聽來的?這話可不興胡說”
“哪個胡說了?”霜滿不悅的說道:“我早就聽人家說了,這個趙博雅前些日子還曾經在李家做過繡娘呢,咱們家老夫人和各位夫人們身上穿著的衣裳,屋裡擺著的屏風,那些日子不是被人讚歎格外的出色嗎?據說就是她做的。這事兒也不止我一個人聽說了,據說還有阿桃,那個時候阿桃看趙博雅不順眼,兩人可曾經很不愉快呢”
晚鐘大晚上的聽到妹妹提到已經死了的阿桃,想到阿桃那恐怖的死法,心裡不由激靈靈的打寒戰,越發不高興了:“快別說了,阿桃是怎麼死的你不清楚啊?好好做好少主吩咐的事兒,免得有一日自己也落到那般下場。”
阿桃就是原先曾經跟沈容安極為不對盤的桃紅衣裳女子,後來被她的主子李夫人做主給了李夢蛟,就是後來的桃姨娘了。
霜滿於是就閉了嘴,眼睛卻不安分,咕嚕嚕的左轉右轉。晚鐘心裡明白妹妹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也只得嘆口氣,明白這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說得明白的,反正日後兩姐妹還是要在一處的,慢慢的教導她也就是了。
屋裡面沈容安心情卻不平靜,這兩個丫鬟都是如此出色,單論起容貌來就是自己也要遜色幾分,秋十五據說是個貪花好**的,說不定就會受不得****,到時候奪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再說,她們就是李夢蛟安排來監視自己的,指不定哪一天李夢蛟一個不滿意,這兩個丫鬟就會出賣了自己,必須想個法子把這兩個人給牢牢地控制在手裡不可。
她拿出了老道臨走之前留給她的東西,是一沓用處各不相同的符紙,為了區分這些符紙的作用,她還特意做了記號的,取出兩張是用於當下情況的符紙,沈容安一雙眼睛倏然亮了起來。
那個晚鐘看起來就是個精明的,不大好糊弄,還是先從霜滿身上下手比較好,她們不是姐妹情深嗎?沈容安冷笑,她倒是想看看這所謂的姐妹情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門窗被人輕輕地敲了兩下,沈容安精神一下子繃緊,正在想壞事的時候被人撞破了那種緊張感簡直叫人幾乎喘不上氣來,緊接著卻聽到門上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頓時激動起來,趕緊起身開啟門,看著一身風霜出現在眼前的人,探出頭去看了看附近,這才讓開身子:“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事情辦成了嗎?”
老道身上穿的並不厚實,一進門被屋裡的熱氣一衝,頓時打了個噴嚏,身子也哆嗦了一下,這些日子以來天冷的厲害,他在外面奔波這麼久,著實是又冷又累。
“沒有找到趙博雅,這個人就像是忽然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老道一句話沒說完,沈容安的臉色就拉了下來,不高興的看著他。
這樣的答案實在是教她無法心中平靜,趙博雅一日不死,她的身份就沒有保障,萬一哪天真的趙博雅出現了她該怎麼辦?不禁埋怨老道:“真是沒用,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那我以後怎麼辦?提心吊膽的等著趙博雅出現來揭穿我嗎?”
老道渾身都在哆嗦,女兒一見面沒有一句噓寒問暖和關心,全是責備,他心裡不是不失望的,可是這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骨肉。也只能忍了:“你放心,趙博雅絕對不會出現的,只要她敢出現,就只有死路一條。”
沈容安心下不滿,卻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可用,只得作罷,這才有心情注意到老道渾身的風霜之色,眼眸略微閃了閃,起身找出李夢蛟給添置的一件大毛斗篷出來給老道披上,神色不自然道:“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