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小蹄子心懷不軌呢,還任由沈容安那個賤人把那兩個小蹄子給送了過來,她當初還覺得沈容安那賤人心懷大度呢,是個能容的下人的,原來不過是個下濺的庶女,自己就不是個出身高貴的,底氣不足啊,難怪能容得下那麼多女人呢!
秋十五本身就因為自己臉上多了一條難看的傷痕,還在秋老祖那裡失去了繼承人的資格,心中憤恨難平,偏偏華夫人哭哭啼啼罵罵咧咧的不得安生,心中怒火一起,乾脆就把所有人全都轟了出去,屋子裡的東西也給砸了個精光,每天在屋子裡面抱著酒罈子醉生夢死。
華夫人心急如焚,每天都在外面拍著門勸說兒子,唯恐秋十五一個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兒來,後來看著自己一個人說沒什麼用處,索性就把秋十五所有的女人全都給拉了來,一大群女人在外頭你一言我一語的,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秋政樺一個出色的兒子自己宣佈跟家族斷了聯絡,另外一個被妻子給寵成了志大才疏的紈絝子弟,更是鬧出了那樣大的烏龍笑話來,他堂堂家主如今在別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人人見了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說話沒幾句就會談到靖邊將軍和他的女兒,聽得他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好不尷尬。
如今那個沒用的逆子整日的縮在屋裡面不出來,妻子帶著一群女人在外面勸,更是成了秋家一處景緻了,就連下人們也躲在暗中看笑話——秋政樺黑著臉,把苦口婆心的華夫人給拉了出來,黑臉煞神一樣的拉著她就走,任由華夫人跌跌撞撞的好幾次險些摔倒。
一群女人們面面相覷,家主那意思似乎是很生氣,她們是不是該回去?就連夫人都離開了,她們勸了這麼多天,不也什麼效果都沒有?於是相互對視幾眼,三三兩兩的散了。
蘇媚卻沒有走,扶著肚子站在門口,那些女人們不過就是些通房,連個妾室都沒有,大部分都是丫鬟出身,看中的不過就是秋十五主子的身份,可是蘇媚不一樣,她是真心實意的愛慕著秋十五的,兩個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一開始得知那個佔據了正室位置的居然真的不是真正的趙博雅,而是沈容安的時候,蘇媚除了吃驚,還是感覺很高興的,沈容安不論是出身還是家族都比不上她,身份一下子被揭發了,那個女人那裡還有臉面留下來,果不其然,最後還是偷偷的跑了,留下兩個丫鬟頂缸。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沈容安和那兩個丫鬟居然都是李家派來的,霜滿那個膽大包天的更是傷到了秋十五,乍聞訊息,蘇媚甚至動了胎氣,差一點流了產。
“相公,你開開門,是我啊,我是媚兒。”蘇媚瞧了一眼留下來的另外一個人,就是暫時跟她站在同一戰線上的碧波,碧波之前也懷過身孕,還是吃了她給的藥才懷上的,不過蘇媚驗證了那藥的作用之後就不需要那個孩子生下來了,暗中動了點手段,碧波那個孩子就沒保住。
沈容安那個賤人也是動了手腳的,碧波滑胎的事情還說不準究竟是誰做的手段起了作用呢。
“砰”的一聲,一個酒罈子裝在門上,掉在地上摔碎了,裡面秋十五拍著桌子大喊:“滾!都給我滾!”
“相公,你開開門啊!”蘇媚並不放棄,秋十五應該是她印象當中的那個朝氣蓬勃永遠充滿自信的人才對,怎麼可以這樣的頹廢呢?“出了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老祖已經親自出面與李家算賬了,這件事情就是李家心懷不軌暗中算計秋家,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呢?”
“叫你滾!”秋十五開啟門,一腳踹了出來:“你個賤人哪裡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蘇媚萬萬沒有料到秋十五會出來就是一腳,這一覺倒是沒有踹在她的肚子上,畢竟是自己的骨血,秋十五就算喝多了,腦子裡面還是有著幾分清明的,他那一腳根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