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很了不起了。不要著急,剛才你秦憶哥哥已幫我想了幾首詩。”江凌拍拍他,餘光之下,正看到秦憶站在人群外面,對著臺上的花木皺眉沉思。
“真的?”江濤頓時高興起來,順著江凌的目光看去,看到秦憶,轉過頭來神秘兮兮地小聲道:“姐,我覺得秦憶哥哥挺好的,你為啥老鬧著要退婚?”
“呃,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江凌一瞪眼,抬腳朝花臺那邊走去,卻遠遠看到趙刺史和秦將軍兩個談笑著從入口處走進來,後面跟著一大群人。
“快看,怎麼刺史大人他們也來了?刺史大人旁邊那位,是不是秦將軍?”旁邊有人眼尖的,早已叫了起來。而張員外他們似乎得到了通報,也從院子裡迎了出來,趙崢明和趙微雨、秦心也跟在後面。兩方會面,只站著互相見了禮,便一起朝這邊走了過來。
此時園子裡早已陸續來了許多人,都圍在花臺處。這時見大人們過來,趕緊讓出了一條路。陸大人和秦將軍、刺史走在前面,張員外幾人則跟在了後面。秦憶見父親過來,早已肅然而立,候在了通往花臺的臺階一旁。秦將軍看到兒子,微一點頭便上了花臺。
而趙崢明跟著這些人走到臺前,便不再跟了,立在那裡四處看了看,看到江凌,走過來道:“張員外讓我來問你,兩株花你原打算拿哪一盆參賽?”
“蘭花。”江凌回答得很乾脆。
“好。”趙崢明點點頭,正要往臺前走,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住腳步轉過身來,低聲道:“那個……你不用擔心。我們求了情,條件會放寬鬆些。”
“是。”江凌感覺四面八方有目光向他們這邊射來,上下打量著她,那眼光裡全是疑惑,還有小聲的詢問聲:“這人是誰?”大概都在猜想,刺史公子跟這位穿粗布衣服的少年是什麼關係?竟然主動走到她的面前,還跟她竊竊私語,看起來關係很密切的樣子。
“趙兄,張員外在向你招手了。”江凌耳邊響起了秦憶有些冷意的聲音。江凌轉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秦憶他們幾人已擠到了她的身邊。
趙崢明抬起頭看了看臺上,卻見張員外正忙著跟幾位大人在謙讓著讓座呢,哪裡有招手的跡象?不過即使明知秦憶說假話,他卻不能不當真,只得走上臺去。
秦憶盯著他的身影,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
臺上早已有人在上面擺上了桌椅。因秦將軍和趙刺史是代表官府來的,並不作評委,所以經過一番謙讓,他們倆人跟五位評委分成兩處坐了下來。
見趙崢明下了臺去,臺下的眾人已安靜了下來,張員外便站了起來,說了一番話,無非是今天能請到秦、趙兩位大人來參加、請到陸大人當評委,很榮幸云云。接下來又請幾位各說了一些話,倒跟現代的會議議程很像,看得江凌感覺很親切。
緊接著,張員外又說了一番召開賞花會的意義,接著道:“為了突顯我們這賞花會是展示才學的地方,而不是賭花賺錢的地方,經我們商討之後,決定接受一名學子的臨時參賽報名。”說完又把臨時報名的條件說了一下,道:“不知在場的各位,還有哪位要臨時報名?大家對這臨時報名的條件可有意見?”
臺下眾人雖然花錢買花賭花,但大多數都頂著讀書人的斯文名頭,都還是要求升學上進的。而臺上不但坐著教育界掌握他們命運之人,還有兩個行政軍事長官。這些大人們所作出的決定,又豈是他們下面這些人能反對的?再說,這臨時報名的條件如此苛刻,如果有人報名,倒讓這賞花會更有觀賞性,熱鬧看得帶勁,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張員外這一問,諾大一個園子竟然一片寂靜,傷風咳嗽的都拼命忍著憋在嗓子眼裡,生怕咳上一聲就招來一片置疑的眼光。
張員外請趙刺史和秦將軍來,就要起到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