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江凌嘴角一翹,“去吧。我跟掌櫃可能要聊一陣子呢,你坐在這裡也是悶煩。”
呂玉珠笑靨如花:“那陸姐姐您一會兒談好了,就派人叫我。”見江凌點頭,又轉頭吩咐護衛,“阿林,你們注意陸姑娘的安全。”這才步履輕盈地朝那邊走去。
江凌笑了笑,走進包房裡坐了。
“姑娘,這家酒樓,莫不是肖夫人開的?”一直沒有作聲地入畫問道。
“應該是。”
江凌話聲剛落,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就敲門進來,向江凌深施一禮:“請問姑娘,可是跟零陵的肖夫人認識?”
“可是魏掌櫃?”江凌問道,見那人應聲,便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他,“這是肖夫人給你的信。”
“多謝姑娘。”魏掌櫃恭敬地接了過去,折開信看。而小二此時也提了茶來,給江凌斟上。
“魏成忠拜見陸東家。”看完信,魏掌櫃一掀衣襬,向江凌跪了下去。
“魏掌櫃請起。”江凌雖然不習慣叩頭禮,但她既以東家的身份到此,如果太過謙讓推辭,未免容易被人看輕。所以還是依著這個時代的習俗,讓魏掌櫃叩了一個頭,這才出聲請起。
魏掌櫃從地上站了起來,又一揖問道:“肖夫人在信上所說的味精,不知姑娘可曾帶來?”
江凌從袖子裡掏出一瓶,放到桌上:“這一瓶你可以先試試,稍後我回呂府,再派人送十瓶過來。”
“多謝姑娘。”魏掌櫃拿過那瓶子,端詳了一下,又開啟蓋子聞了一聞。
江凌一笑:“你可以讓小二拿去給灶上,讓廚子做兩道菜上來嚐嚐味道。”
“是。”肖夫人在信裡把這味精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魏掌櫃倒急著想見識見識這東西。見江凌如此說,順水推舟地將瓷瓶交給小二,交待了他幾句。這才回轉身,稟道:“姑娘既來,夫人說讓姑娘看一看酒樓的帳目。姑娘您看什麼時候方便?”
江凌沉吟一會兒:“你把帳拿來吧,我帶回呂府去看。看完後再給你送來。”
魏掌櫃應了,轉身出去拿帳本。江凌則坐在包房裡,看著窗外的浩渺煙波慢慢喝茶。
待魏掌櫃捧了一堆帳本進來,江凌隨手翻了翻時,門外進來一個大胖子,滿臉的激動,一進門就嚷嚷:“掌櫃的。”
“你怎麼親自上來了?”魏掌櫃見這大胖子手裡拿著兩道菜,有些驚訝地道。隨即轉身對江凌笑道:“這是我們酒樓的方大廚,做得一手好菜。”
“姑娘好。”方大廚胖胖的臉轉過來對江凌露了一個笑容,然後就急急轉了過去,伸出胖手拉著魏掌櫃道,“掌櫃的,你快說說,你那叫味精的東西是哪兒來的?啊呀,你不知道,只放那麼一點點到菜裡,這菜的味道啊,簡直沒法說。來來,你快嚐嚐。”說著,遞過一雙筷子給魏掌櫃。
魏掌櫃知道方大廚廚藝高超,而且還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是個有見識的。見他如此激動,想必這菜的味精還真如肖夫人信上所說美味無比。他當下也顧不得江凌了,拿起筷子嚐了一口菜。
“這……這只是在原來的做法里加了一些味精?”這一口下去,魏掌櫃的眼睛瞪得老大。
“正是。”方大廚滿臉的激動,兩隻胖手不停地搓著,“就只放了味精。”
“陸姑娘,這……這味精真如此好?”魏掌櫃轉過頭來,看著江凌。
江凌端著茶杯,靜靜地一笑:“正是。”
“太好了。有這樣的東西,咱們酒樓還愁不賺錢嗎?不行,我得跟夫人商議一下,咱們在岳陽再多開一家分店。”魏掌櫃興奮地在原地轉了個圈。說完一拍腦袋,腆著臉對江凌道:“姑娘,這味精您看能不能多給些?十瓶不夠啊”
江凌看了方大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