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
“俗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現在皇后不過是與本將軍打個賭,焉有不從的道理?”
“你——”秋莫言簡直被他氣得差點跳腳,歪理,根本是胡亂編造的歪理。
但是鄭少楚已經不甩他了,坐在一匹黑色彪悍駿馬上的他直接朝著冷彎彎雙手一拱,繼續道:
“不知皇后娘娘預與臣打什麼賭?”雖然這個美麗無雙的皇后娘娘的確很古怪,但不否認她的性格倒是蠻對他味口的。
冷彎彎與夜辰剛才欣賞了鄭少楚與秋莫言的對決,看著秋莫言落敗,兩人心裡都很舒服,這個老傢伙總是沒事找事,現在是活該。、
冷彎彎看向鄭少楚的目光倒是少了份懾人,微挑了挑黛眉,掀唇道:
“本宮與將軍打賭,今日獵取獵物最多的人肯定是本宮。”微揚著下巴,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有著絕對的自信,彷彿是睥睨天下的女王,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無以倫比的尊貴氣勢。
“哼——”
原本信心滿滿參加狩獵的人都被她那自信到狂妄的話給激了起來,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以為然。瞧著她那身累贅的打扮,能獵到獵物才怪。
“哈哈哈……”
鄭少楚更是毫不掩飾地狂笑出聲,直接表達著他的不以為然。
眾人聽著他不避諱的笑都給嚇住了,對方可是一向強勢的皇后。他這個藐視的樣子難道不要命了嗎?
“好,皇后娘娘,咱們就賭一把。”
止住笑後,鄭少楚倒是接下了冷彎彎的挑戰。他就不信,長年征戰沙場,殺敵無數的他會輸給一個深宮嬌養的小女子。
“好。”冷彎彎點頭,“倘若本宮輸了,便欠你一個條件;倘若將軍輸了,也同樣欠本宮一個條件。”
“好,一言為定。”鄭少楚也點了點頭,虎目掃視了一週。
“眾位同僚為見證。”
冷彎彎點頭,朝著身後的水瑤看了一眼。水瑤瞭然,離去。片刻後,回來時,手上已經捧了一身火紅的騎裝。
冷彎彎拿起騎裝到旁邊搭建的帳蓬裡換上,出來時,眾人眼前又是一亮。原本一身紗裙的她是高貴、優雅,而現在一身火紅騎裝的她卻多了幾分英氣。
“辰,開始吧。”
冷彎彎對夜辰說道,兩人一起下了場子,各自騎上了太監牽來的駿馬之上。
夜辰點了點頭,手一揚。
築臺上的太監便手持著鼓棒朝著早架好的鼓咚咚咚地擊起來了,三聲鼓後。狩獵的眾人立刻策馬朝著樹木蓊鬱的林子裡奔了去。
待狩獵的眾人都離去後,秋莫言也趁著眾人不留意時,悄悄朝著另一邊走去。
站在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下,秋莫言雙手揹著望著遠方,突然身後湧來了陌生的氣息,他轉過了身,淡言道:
“你們到了。”
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朝著他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裡沒有過多的情緒。為首的黑衣人雙手微拱,冷冷問道:
“不知是否計劃有變?”
“嗯。”秋莫言點了點頭,雙手依然揹負於背後。
“皇后居然也參加狩獵了,所以諸位要到林間找機會下手。”
“是。”黑衣人點了點頭,地點無所謂。反正他們的任務不變。
秋莫言揮了揮手,黑衣人退去。
秋莫言在看了看四周,未發現什麼無常後也離了去。
風搖曳,樹葉沙沙響。
在他們都消失後,一隻雪白的狐狸突然出現在了他們方才的地方。那雙藍色的眼睛狹長而深邃,透著幾許的興味盎然。然後身影一閃,雪白的狐狸消失。風依然吹拂著,樹木搖曳,淡淡的陽光從繁茂的葉縫隙裡灑下,光影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