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便有一個傀儡牽著兩匹馬在院內等著,昨天的棗紅色馬兒還有一匹白馬。
今天我穿了長褲和馬靴,水鏡還讓我戴一副手套,他把棗紅馬的韁繩遞給我,清淺的笑容碎在曦光間,聲如晨風:&ldo;月兒,它更溫順一些。&rdo;
我讓馬兒小跑起來,跑過山麓邊叢生的草木,跑過村莊外的田野,跑過花海旁的溪流,沿著山路跑上高地,只聽一聲清脆的哨聲,馬兒停了下來,&ldo;嘚嘚嘚&rdo;水鏡騎的白馬追上,&ldo;月兒,怎不小心,都快沒路了。&rdo;
我低下頭固執道:&ldo;其實我馬上就要停下了&rdo;
&ldo;嗨,&rdo;水鏡似笑非笑地嘆口氣,&ldo;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倔犟啊。&rdo;
我努努嘴,策馬奔騰的感覺如此自由。
我和水鏡一起站在高處,俯瞰其下的花海,莊園,還有繁華的王國,萬裡晴空中飛過一群白鳥。
我指向盡頭波光粼粼的水面,問道:&ldo;水鏡,那是什麼河?&rdo;
心中已隱隱有了答案。
&ldo;那是生命河,從極北之地一直流淌到南方的靈魂塔。&rdo;水鏡的目光平和地看向天邊。
果然。在寬闊河面的對岸,就是我離開的地方。
&ldo;晚上的舞會在東湖中央的島上,待會回去換件衣服。&rdo;水鏡轉頭,耳鑽折射出紅光,唇角掛著一抹笑,&ldo;我們還可以在舞會前划船。&rdo;
我閃亮著眼睛,內心充滿期待與喜悅。
回到莊園,我們一起吃過飯,換了幾身衣服,最終放棄了層層蕾絲緞帶,選了一件銀白色的長裙,肩頭搭著金色扣環,綴著水鑽的白紗垂在兩肩。
水鏡則穿著銀色禮服,這樣,我和水鏡都是銀白色的了。我心裡暗暗想。
傍晚將臨,玫瑰紅的雲霞鋪展在天際,東湖的翠綠草坪上不時有豪華的馬車,或飛行器,坐騎載著它們年輕華貴的主人到來,白色的蒲公英種子在華服的男女間飄蕩,湖中央的小島上已點亮燈光,等待著舞會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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