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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端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茶,神色甚至有些漫不經心。
見到這架勢,溫瑾瑜一顆心涼了大半截。她知道,大太太是肯定不會幫她的了。為今之計,唯有自救。“母親,您想想看,二姐從來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待您沒有半分恭敬,可就算這樣,您還是給她說了一門好親事。我雖說別無長處,可這麼多年待您一直尊敬有加,一片赤誠之心蒼天可鑑……”
說著,她原本慘白的臉上有了些許紅潤,“我相信您自然會給我安排個好去處,我又有何憂慮的?又怎會自毀前程,可這奴才不清不楚?”
這話雖說有奉承大太太的意思,可怎麼聽怎麼怪異。
大太太眉頭微蹙,“這是你一個千金小姐該說的話嗎?沒得叫人笑話。”語氣十分嚴厲,沒有平時的半點柔和。
“母親教訓的是,我不該有這樣的念頭。”溫瑾瑜的頭垂得低低的,姿態放的很低,“這件事,還請母親明察。”
“姑娘家大了,心思也就多了。”原本冷眼旁觀的林媽媽忽然笑了起來,“看樣子,三小姐的小心思倒不少。”
溫瑾瑜身子輕顫,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伏在大太太膝頭撒嬌:“我知道錯了,母親說該怎麼責罰,便怎麼責罰。”
如果是自己親生的,做出此番姿態,怕是大太太早已心軟了。可她看著溫瑾瑜這張精緻得像一朵花似的臉龐,只覺得無比的厭惡。這還是林媽媽去得早,若是晚到一些時候,她是不是就要和那奴才在樹林野合了?
這個蠢貨,連是不是睿王本人都辨別不了,就急衝衝的撲了過去,和她那個自作聰明的生母簡直一模一樣。
大太太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人證物證俱在,我想,三小姐也不必推脫了吧?”
“什麼?”溫瑾瑜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卻忘記了自己正跪著,這一退之下,上盤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她的衣裳經過方才一番拉扯,本就掩得不甚嚴實,這一摔,又露出了圓潤的香肩。
滿屋子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令她看起來格外狼狽。
大太太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這就是我們端莊大方的三小姐?”
“母親,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什麼六福!”溫瑾瑜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穿好衣裳,直接跪在地上抱著大太太的小腿,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丫鬟安的什麼心。”一面說,一面扭頭去看她們,幾乎聲嘶力竭,“我平日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和一個奴才串通起來誣陷我?”
珍珠和明珠二人臉上絲毫不見懼色,仰著臉,直視於她,“既然三小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的,那麼不妨當著大太太的面解釋下,為何經過小樹林時,支開了我們幾個貼身服侍的,自己躲在一棵樹後面呢?”
明珠冷笑道:“三小姐好面子,每次出門都好大排場,不僅要帶四個大丫鬟,還要帶四個小丫鬟,八個婆子,為何今日只帶了我和珍珠,寶珠三人?既然是遭人輕薄,那麼為何不見呼救?為何要等林媽媽出現後,才假模假樣的求救?”
她說著,冷冷瞥向溫瑾瑜,“若是其他女子,此刻只怕是嚇得魂不附體,在小樹林時也會拼死逃脫,不惜代價……可等到林媽媽帶人趕過來的時候,三小姐似乎正在那奴才懷裡!”
一句一句,砸得溫瑾瑜說不出話來。
她進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明珠說的話,有一多半都是事實,只不過她添油加醋了一番罷了。如果要解釋為何會有今日的反常,就勢必要說到她想賴給睿王的事。可睿王是大太太的親侄子,她動了這樣的心思,大太太會放過她嗎?
如果承認和一個下人苟合,那她這輩子也就完了。無論選擇哪條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