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德里曼冷哼了一聲,道:“不要把我和你們相提並論,這裡面不包括我,我也是不會那樣走下去的。”
“這點我不否認,身為法師,你一直試圖用法師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可是你現在……”這個人伸出手指了指上方,道:“不也是在利用著它麼?”
“我不過是把它作為臨時使用的工具罷了。”
“哈哈,既然你這麼不看重它,那麼把它送給我如何?這樣我說不定也不會和你為難了,如果你要個保證,只要不太過分,我也能做出的,你看怎麼樣?”
艾德里曼沉吟了一會兒,最後緩緩搖了搖頭,道:“不可能。”
那個人眼中流露出失望失色,嘆道:“那我們之間的戰鬥就不可避免了。”
“你以為你完全佔據了上風麼?”艾德里曼面無表情地說著:“我隨時可能放棄維持‘元素疆界’這個法術……”
那個人毫不留情地打斷他,道:“你不會的艾德里曼,你將法師會的利益看得太重瞭如果現在放棄這個法術,那麼對下面那些法師們士氣的打擊將是非常的大,甚至可能是致命的這樣一來,很可能之後法師會就沒有翻盤的機會,更何況,你還指望著這一次能臉面上好看點,能在修士會上爭取到一席之地,你原本是可以救尼奧裡德的,可是他死的話,對你來說更好,因為那樣一來,空出來的席位正好由你的弟子艾布納頂上,我說得對不對?”
艾德里曼的眼皮跳了跳,對方先前沒有說謊,他對修士會甚至法師會內部的事情很瞭解。
那個人揮了揮手,道:“其實這些細枝末節對我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我們所追求的東西已經不是那些凡人所能理解的,只不過你所要的東西,似乎比我們更多,更加貪婪,如果再給你十年時間,或許真讓你成功了也說不定。”
艾德里曼的臉色變得一片陰沉,從話語中看出,對方的確知道他想幹什麼。
“說了這麼多話,想必你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吧。”那個人陡然抓緊了匕,“那麼,我要開始進攻了。”
艾德里曼吐了口一氣,鄭重無比地說道:“你知道我們一旦開戰,不論哪個人死去,那會引什麼樣的災亂麼?”
“知道啊,”那個人露出無所謂的微笑,“那將會引……君王的戰爭,我,正期待著”
他突然從原地消失,而與此同時,數之不盡的魔法在空中形成。
儘管在視線中那個人消失了,但是在艾德里曼的感知裡,對方還是明明白白的存在的,更何況這是在他的法域中,對方更不可能憑空消失,只不過這個人度之快已經不能用目光去捕捉,他只能憑藉感知去追逐。
無數的魔法尾隨著這個人行動軌跡,這些魔法並不是尋常所見到的大威力的法術,它們比那些法術縮了無數倍,甚至在僅僅只是一把匕長短的空間內,就有上百個型法術在那裡形成,破散,再重合。
他們隨時隨地都在根據對方的跑動的方向,身體的姿勢,重心的改變而變動著,哪怕一絲一毫多餘的浪費變化也沒有,它們每一個組合都是為了下一刻能夠作用到對方身上。
如果在艾德里曼全盛時期,這些法術無論是威力還是質量完全可以再次提升。
可惜的是,他現是大部分的精神力被亡者議會的兩名巫妖融合的深淵龍皇所牽制著,因此,他只能用法術的數量來彌補質上的不足,用人一等的技巧來彌補精神力的欠缺。
身處法力漩渦的忠心,到處都是隨時可能致人死地的法術,那個人卻一點也不慌張,他不停的移動著自己的身軀,絕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哪怕只是片刻的時間。
每當他做出短暫的停留時周圍的元素就蜂擁而上,然後瘋狂的轉變為攻擊力十足的法術,但是他每每在這些元素組合構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