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的事情,對他來說,越是簡單。”
楊燦不由地瞪了楊虎一眼,這牛皮吹得太大了,萬一吹破,那可是個麻煩。
文院院長陳華的臉上,同樣佈滿興奮:“楊燦,可說好了,等有時間,一定要到文院去,將我們院中的古樹,好好地給修整一番。”
楊燦有點汗顏,埋下頭來,當一個農藝師,絕不是他的夢想,只不過是偶然間消遣才做的事。
藍若雲的臉上,有著星光點點,在她的眼中,楊燦彷彿披上一層夢幻的色彩。
沒辦法,楊燦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大了,特別是在她最喜歡的古詩詞方面,有著極為驚天的天賦和想象力。
藍若雲恨不得以身相許,可是她搖了搖頭,彼此差距太大了,只能將這份遺憾,深深地埋在心裡。
武院的哪些學生們,心中充滿震撼,他們跟著穆絕,一心與楊燦作對,如今才知道,錯得多麼離譜。
不說別的,楊燦在武學和農學兩方面,都可以冠蓋當場,之所以未對他們發作,不過是不與他們一般見識罷了。
一旦想通這一點,武院的這些學生,都嚇出一身冷汗,暗自向後撤了撤身子,怕被劃入穆絕一列。
穆絕的臉色極為難看,他是第一個出頭,反對楊燦醫治古樹的人,所以,楊燦的這一舉動,等於狠狠地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在這一刻,穆絕只覺得神情特別地尷尬,每個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滿異樣的表情。
一想到這裡,穆絕覺得在場中呆不下去了,不由地就想閃身離開。
“穆院長!”恰在此刻,楊燦的聲音響了起來,目光如炬,顯然早就瞧穿他的意圖。
穆絕只覺得身子僵了一下,他沒辦法,只得回頭笑了一下,可是這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如今這株古樹,算不算活了?”楊燦的問題,簡單而尖銳,直指穆絕脆弱的心靈。
“當然,算是活了。楊燦,我收回那些質疑你的話。”穆絕只覺臉上**辣的痛,他這樣說話,算是變相地道歉了。
“你覺得呢?”楊燦轉向冷彥,神情懶洋洋的,卻帶著不容人拒絕的神情。
冷彥處在眾目睽睽下,只覺身上很不舒服,只得道:“不錯,古樹活了,這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不得不說,冷彥岔開話題的本領不錯,只是他乾笑的兩聲,極為乾澀,暴露了他慌亂的神情。
楊燦的目光,轉向趙承志,這個自從出現以來,就一直不可一世的人。
瞧到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到他身上,趙承志就算臉皮再厚,都有點抗不住,更何況這裡面,還有楊燦的一道目光,竟給他利箭一般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趙承志不得不說話了,他感覺在這地方多呆一刻,就多一刻的羞辱。
“楊燦,這一次,我不得不承認,是我看走眼了。可這也怪不得我,誰知道你,會有這般逆天的本領?”趙承志想了一想,出言說道。
楊燦輕笑:“這些都無所謂。現在,是你該履行賭約的時候了。”
趙承志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這件事一旦傳揚出去,他必然將淪為笑柄,哪還有臉面,出去耀武揚威。
“楊燦,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要咄咄逼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城許家的面子,你不能不給吧?”
趙承志這番話中,充滿威脅之意,皇城許家的份量有多重,他相信在場的關鍵人物,心中都特別地清楚。
南希等人見狀紛紛地勸解,他們可不想,楊燦因為這件事情,得罪皇城許家。
楊燦面色不變:“我不管什麼皇城許家?只要是和我定下的賭約,就必須執行。除非誰能擁有,雷豹那樣不要性命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