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認識?”肥胖的指尖指向遠處微微停頓的倆道倩影。
默默退到了一旁,山子似笑非笑的給了老頭一個眸子裡的模糊的答案,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靜謐的氣氛,被白皙手掌掠起的一抹愛溺所打破,青簷的手在雅兒的頭頂上輕按著,低下身子,在少女耳根旁輕聲道:“雅兒,你怎麼來這裡了?”一隻手不老實的翹起一根手指在那精緻的小臉間來回划著少女的鼻稍。
頓時曖昧的氣氛就這樣被這小小的插曲給愣生生的打破,鼻稍上也湧上一抹紅意,
雅兒故意挺起那略微發育的小胸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與青簷四目相對,一抹異樣的緋紅漸漸泛在耳根邊。
眸子裡四個蒼老的背影浮現,雅兒也是在心中悄悄的笑了,一字一句的訴說著:“是四位長老讓我來當什麼祈靈女的,嘻嘻,我也沒想到青簷哥哥也會在這裡。”說話間目光也瞥到了在那身後的山子,立即補充道:“哦,還有山子。”旋即衝著青簷俏皮一笑。
嘴唇蠕動著,老頭一個激靈,“祈靈···”眸中也微放著異彩。
秋水眸子轉動著,“青簷哥哥的令牌刻紋了嗎?”雅兒微笑柔聲道,略顯稚嫩的嗓音,卻是暖人心肺。
體味著懷間倆枚溫熱的令牌上斑駁的紋路,也是一個恍悟,青簷將倆枚令牌遞到老頭面前,笑嘻嘻道:“老先生,辛苦了。”手上倆枚青銅令牌也是在陽光的傾斜下,反射出一抹罕見的毫芒。
生意來了,又有一條小綿羊要被宰了,老頭眯著眼,雙手摩搓著,一副奸商的神情竟越過了紋師的身份,分明在臉上浮現,
“咳咳,這個令牌的造價嗎···”話到這,一道陰冷的目光完完全全的掃向老頭,一雙小手在腰肢間晃動著一枚通體窮紫的玉佩,雅兒纖細的手指一絲絲的摸過玉佩的紋路,竟是一隻猙獰的獸頭,但是玉佩上隱約還散發著自那洪古傳來的絲絲血腥。
眼中駭人的目光靜止著,老頭唇角一抹自嘲緩緩傾下,將上面的話硬生生的敲碎:“這倆位小友與老頭子我很投緣,這費用就免了,哈哈,就免了。”
青簷直接將那倆令牌丟去:“老頭,你弄我玩會。”言罷竟還真撇下山子與雅兒,又對著那漆黑的樓道望去。
嘴角彎成了一個不愉悅的弧度,雅兒倆雙秋水眸子,也因青簷的一番冷落,竟泛上了一梟火氣,但好在及時退去。
乖乖的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前者身旁,頭無所事事的晃動了幾番,最後竟穩穩的靠在了青簷肩膀上,然後緩緩合上了眼,小憩。
因為她知道青簷哥哥,認真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不然會發怒的!
劍眉皺了皺,山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話不多卻心細的他發現了老頭眸中不引人注意的一抹晦澀的忌憚。
而那忌憚的源頭,山子目光緩緩轉到了在青簷身旁小憩的少女,淡紫色的紗衣,隨著風輕輕搖擺,嘴角還掛著一抹恬靜的笑意。
“搭”
腳步聲切切實實的從三樓傳了下來,青簷眸子裡也是轉眼間火熱堆集,另外三人也聽到了這分明的腳步聲,老頭手裡一陣哆嗦,山子雙手不知何時架到了棍子上,連安安靜靜躺在青簷身旁的雅兒也是睜開慵懶的眸子。
詭異的樓道間,也在下一秒沒了聲響,只有那層薄霧i,不知為何又凝重了幾分。
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那樓道,青簷的目光也不曾離開那兒一秒,可是似乎也就沒有了下文了一般。
佈滿肥肉的手在顫顫驚驚下紋上了最後一道紋路時,老頭有點虛脫了喘著粗氣,手一擺,倆枚青色令牌便是安安穩穩的平躺在了青簷手上。
後者的眸子裡的火熱沒有衰減的跡象,竟隱隱有了幾分漲色。
雅兒一隻小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