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我都嫌寒磣,哦對了你是上海人。那也不對,上海人也是很好客的別的不說就說~~~”劉東搖頭晃腦得理不讓人。洺石臉漲得通紅,因為激動氣憤渾身都燥熱起來,大聲喊著:“你想怎麼樣?是你硬闖進我家來的我沒有請你,而且我告訴你我討厭你!”
“我沒讓你喜歡我,你要是喜歡我那不成同性戀了?”劉東一臉的洋洋得意抬手就把杯子裡的咖啡都喝了,一抹嘴:“以後就都整成這樣的吧,還不錯。”洺石看著他手裡的那隻琺琅杯子,死死的咬著嘴唇。手都開始哆嗦。
“你給我出去,出去!”
“我剛進來,出去了你不是還得開門?”劉東很無辜的說。洺石的臉變色了,他從來也沒有進行過這樣的對白。無賴的嬉皮笑臉氣死人不償命,這種人怎麼會出現他的家裡還哄不出去!
看著緊閉的房門,劉東嘬嘬牙花,平常跟那群壞小子們胡說慣了,逮找點機會就放炮。今兒大概是有點大腦短路。洺石剛才已經要哭了。
晚上,洺石拿出一床毯子和一條床單:“對不起,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睡。你就將就點在地板上睡吧!”劉東認命地把東西接過來,努力討好的笑:“嘿嘿嘿~~我說,還生氣啊?我就這臭嘴你別往心裡去。那什麼要不……”
門“砰”的關上,劉東吃了一鼻子灰。自己摸摸,算了明天再說吧!
8
好象是給什麼東西一下子拍在腦門上,劉東猛地醒了。地板雖然木質優良但是畢竟硬邦邦的不好受,何況昨天剛剛享受了床的柔軟。劉東皺著眉頭動動身子,難受啊!昨晚上胡想八想的折騰了大半夜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是渾渾噩噩的不舒服。真邪了門了,從小睡覺就是雷打不動水澆不醒的主,為了這個上學的時候沒少挨老師的白眼。劉東會睡不著覺?那就跟說牛會跳盛裝舞步一樣基本等於造謠。可是偏偏的,就是睡不著了。
劉東嘆了口氣,其實在床上的時候也不好受,總有點什麼東西讓他如芒在背,身體裡的神經線總是處於亢奮狀態。可是離開了又覺得哪裡空空落落的,好象沒吃飽飯似的不舒服。算啦!劉東揮揮手,趕開了腦子裡的一團亂麻。還是先想想今兒個怎麼跟人家說話吧!這以後誰也不理誰的不得活活悶死?
突然得跳起來,劉東看見了牆上的表,8點半。這個時候還躺在地上實在不象話了。怎麼洺石的門還是關著的?還沒起?不能把?劉東考慮了一下,還是躡手躡腳的伸手擰開了門把手。
一室燦爛的陽光,落地窗子開著,晨風習習,薄薄的紗質窗簾輕輕飛動。調小了的音樂聲輕柔的帶了一點淡定的憂傷在洺石的身邊眷眷纏繞。寬鬆的白色襯衣沒有系紐扣,隨著身體的轉動露出胸膛,小腹。赤著的腳彷彿踩在空氣裡,沒有一點塵世的重量,有那麼一刻,劉東覺得自己看見的是森林中突然出現又會憑空消失的精靈。
不知道過了多久,洺石停了下來,微微的側過頭看著門口呆呆的劉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溼漉漉的身子把白襯衫貼在身上。劉東看著他額頭上溼淋淋的髮絲,水珠兒就掛在梢頭上,透了晶瑩的陽光,盈盈欲墜。
洺石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早餐,自己的座位前,一隻盤子裡盛著煎的金黃的5只荷包蛋。劉東坐在桌子邊上看著他討好的笑。洺石帶點驚訝的坐下來,劉東把盤子朝他面前推了推:“你們跳舞的,消耗大。多吃點。”
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洺石看著他不說話。看著洺石冷冷的眼神,劉東摸摸鼻子,乾笑著:“那什麼在你這白吃白住得不太落忍,我也不會做別的不過煎雞蛋我是一流的,我媽都沒我做得好真的!”
洺石抿抿嘴唇,忍住了冒出來的一點微笑。低頭用叉子挑了一點雞蛋送到嘴裡,是真得不錯。鹹淡剛好,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