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中國方面對她很客氣了,可是阿克波利爾對楊小林這幫人依然沒有好感,包括對二桿子,她都矛盾的很。沒辦法,有的時候事情是沒有辦法選擇的,如果二桿子不是中國人,或者自己不是俄國人。再退一步也可以,兩個國家沒有爆發戰爭,或者是自己的父親死在別的中國人的手上也許自己都能接受他們。
但是命運就是那般的無奈,自己的父親死在杆子屯,俄國和中國正在進行你死我活的戰爭,而她是俄國人,他又是中國人,還是當初跟著楊打鬼一起打杆子屯的中國人。
對於楊打鬼這幫人,他們中間的每一個多姆力克莎娃都有一種厭惡無法去除。
楊小林看看那隊士兵,再看看多姆力克莎娃,臉上露出了笑容。野蠻麼?也許是吧,不過他卻不會去責罰那個連長,因為楊司令自己都動不動喜歡打人。
多姆力克莎娃好像還有點不解恨,想起了二桿子被楊小林親手打的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感覺到更是生氣:“其實對您的部隊來說這一切都很正常!一個喜歡使用暴力的司令當然只能帶出這樣計程車兵!”
楊小林笑笑,沒有說什麼。楊司令不傻。不會去和女人吵架的。
“阿克波利爾將軍,您對我的部隊現在有什麼樣的看法?”
阿克波利爾這個時候開口了,他說話是因為他不想讓多姆力克莎娃繼續說下去,這個孩子可能會激怒眼前這個禽獸的,那是很危險的事情。也許她的心裡毫無畏懼,可是作為一個長者,自己必須保護她。
“楊司令,請恕我直言,就我剛才看到的一幕我也十分的詫異,如果放在其他國家的部隊當中。那個軍官是要受到軍方處置的。”
阿克波利爾的手指向了那個連長。楊小林順著看了過去,嘴角笑了一下:“苟三娃!”
苟三娃真的沒有想到楊小林能一下喊出他的名字,有一種激動的感覺讓他一時居然不知道說什麼的好。不過在部隊的長久訓練讓他馬上做出了反應,腳步往前一步:
“到!”
楊小林問道:“為什麼打人?”
“他們在戰場上犯了錯。為了保證他們能記住自己的錯誤!”
楊司令的腦袋轉向了阿克波利爾:“將軍。聽到了麼?”
阿克波利爾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無法理解。”
楊小林呵呵一笑:“我送你一樣東西吧。苟三娃,把你身上的三個本本拿出來給我!”
也不用去找,苟三娃馬上從口袋就掏了出來。一個是《步兵戰場紀要》。一個是指揮戰鬥人員才有《軍隊士兵管理手冊》,剩下一本則是部隊學文化通用的《三字經》。
楊小林把前兩本先給了阿克波利爾:“將軍,這兩本相信你也有,我們計程車兵和指揮官人手一冊,上面有詳細的戰場上的要求,這些要求不是軍紀,是很多士兵用自己的生命總結出來的經驗,總結出來是幹什麼的?不是讓我們看的,是讓我們遵守的!”
他把那本《三字經》拿在手裡晃了一下,這是軍隊文化教育的初級課本,為什麼選《三字經》當課本?
楊小林把《三字經》送給了阿克波利爾:“這一本,希望將軍能好好看看,也許你能對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觀念有一點的認識。其實裡面只教了我們一個道理,什麼是方圓。”
這個時代的三字經只有一千字,又叫千字文。可這一千字真的是中國文化的沉澱。我們和西方的差異也就在這裡,西方人追求的是人人平等,在他們的理念中每個人的權利都是一樣的,父母兄弟也不能損害自己的利益。
這真的好麼?
我們的傳統文化要求的是親師友,習禮儀。我們的禮儀是什麼?是把大的梨讓給兄長,是為自己的母親的捂被窩!西方人長大十八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