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並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甚至眼裡竟然還有一絲陰狠。
不僅這樣,夏侯祉錦竟然還要讓她將孩子打掉,這可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什麼?錦,你說什麼?”韻貴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讓她把孩子打掉,陷害皇后:“錦,這可是你的孩子啊。”
“韻兒,你聽我說,皇后已經知道你懷孕的事了,你真相信皇后會幫你嗎?我們還年輕,孩子我們以後還會再有的。”夏侯祉錦誘哄道。
當他聽到韻兒說她說懷有身孕的時候,他也嚇了一跳。
在聽到她說皇后也知此事的時候,他瞬間心生一計。
雖然皇后未有,貴妃先有,這是東郭不允許的,但事以至此,若皇上能特許,那就不一樣了。
“可是,可是錦,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你如何能忍得下心。”韻貴妃眼角含淚的看著夏侯祉錦,他怎麼就那麼狠心啊。
“韻兒,我也不想的,可是如今劉郝晟已經入獄,若再不把皇后拉下,恐怕劉郝晟還有翻身的機會,你就當幫我,等以後皇上退位,我登基後,你就是我的皇后,我們還會有很多機會有很多的皇兒。”夏侯祉錦為韻貴妃擦試著眼淚,看上去很是心疼,實則內心煩得要死。
就這女人也配懷上他的孩子,真是妄想。她不過是皇上穿過的一隻破鞋而已。
“錦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可是我捨不得我們的孩子。”韻貴妃哭著說道,手輕輕的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寶寶,娘對不起你。
“我知道。”夏侯祉錦長手一攬,將韻貴妃攬入懷裡。
他知道,韻兒這女人既然這麼說,就表示她同意了。
呵,女人不過如此,三言兩語即可搞定。
“韻兒想我留下來,我又豈敢不從呢?”夏侯祉錦說完攬腰將韻貴妃抱起,向床榻走去。
女人不過是洩慾的工具而已。
和韻宮的房簷上,一黑衣人掀開一瓦匹,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聽進耳裡。
一雙黑眸在黑夜裡發著灼灼的幽光,陰寒得可怕。
該死,竟然想陷害宮主,此事他決不允許。
他得將此事告訴宮主,讓宮主有所防範。
“誰?”夏侯祉錦剛壓上韻貴妃,就聽到房簷上有聲音,他也是學武之人,可以感覺到此人的武功甚是了得。
於是不顧床上韻貴妃的嬌喊就翻身而起,他得出去看看,到底是誰。
要是剛才他們所說的被此人知曉,那麼此人就必須死。
於是走出房門提起內力,飛至房簷之上:“站住,竟敢夜闖皇宮。”
黑衣人聞聲頓住,沒有回頭,冷冷的扔出一句話:“錦王,還是回去享受美人恩吧。”
說完黑衣人如風一樣飄向遠方。
夏侯祉錦見此,提起內力,緊追其後。
該死,此人果然聽到他們的談話了,那麼就必死無疑。
黑衣人在皇后內繞了幾個圈子,卻見夏侯祉錦窮追不捨。
該死,沒想到夏侯祉錦這小子,輕工和他有的一比,要怎麼才能甩掉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打一架,在皇宮內,不現實。
看來只能引出宮了,否則被猜穿他的身份就麻煩了。
如今劉大將軍還在天牢,他不想給宮主添麻煩。
夏侯祉錦跟著黑衣人在皇宮裡轉了無數個圈,該死,這人是在跟他繞圈子。
看來此人就是這皇宮內的人,更是留不得。
正想著,卻見此人向皇宮外飛去,於是甩掉不解,中叟飛步。
夜寒徹入骨,剛剛還有人飛躍的皇宮上空,一下子靜了,一陣風吹過,掩埋了所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