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白瞻的手下一臉再自然不過的神情,在他們心裡,公子這話一點問題都沒有,經了公子手的東西可不就是公子的了,無數的事實可以證明。
莊書晴索性退回馬車裡,簾子一放,當沒聽到剛才那番話,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感覺到馬車在動了,估摸著已經離了那個是非地,莊書晴才又撩起車簾,對坐在車轅上的人道:“麻煩大哥在醫館停一下。”
“沒問題。”
一下一下輕輕摸著小傢伙的頭,莊書晴正想著要怎麼問一問這小傢伙剛才是不是它在說話,就聽得它弱弱的吼了兩聲。
而她聽懂了。
它在說,“痛,好痛。”
和之前那道嫩嫩的聲音一模一樣。
真是……見鬼了。
她什麼時候多的這個技能?明明到這個世界也有不少時日了,怎麼之前沒有半點徵兆?
還有那個男人,不會真的兩天後來看這小傢伙吧?
這事一件接一件的,真是頭疼。
馬車一走,白瞻也就沒興致再留下來了,抬腳就走,那個嬌嬌俏俏的小姐壓根不在他眼裡。
可在人家小姐眼裡,他卻是香餑餑。
“公子請留步。”
白瞻像是沒聽到,連個停頓都沒有,柳四小姐又氣又窘,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她長這麼大,哪曾被人這般對待過,心裡那點念想瞬間拋到了腦後,不經思考的話衝口而出,“公子就這麼走了?”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哪怕她想要表達的是他將自己馬車掀翻,害得自己受傷的事,可別人不會這麼認為。
她都聽到有人在偷笑了,要是不處理好,她柳四小姐的名聲就毀了。
是她魯莽了。
看到男人總算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她,柳四小姐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就聽得對方道:“本公子不走,還等著你送本公子回去不成?知道了我家門朝哪開,本公子擔心會有人不請自來。”
柳四小姐腦中一片空白,連唇都是白的。
她心裡突然升起一種,自己多年經營要毀於一旦的感覺,要是可以,她真恨不能撲過去捂住男人的嘴,不讓他說出更不堪的話來,可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白瞻看她那副面若死灰的樣子冷笑,這樣的人他看多人,算計人的時候得意囂張,失意了就利用女人的天賦最大限制的保住老底,以圖他日捲土重來。
只看這個女人的眼光他就知道不是安份人。
揹著雙手踱步走近,在一眾護衛警惕的目光中圍著柳四小姐轉了一圈,白瞻不屑至極的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不知道多少人駐足的街道靜默得像是來到了一個無聲的世界,柳四小姐眼前一陣陣發黑,只恨不得生撕了給她這般難堪的男人,那個挺拔的背影在眼前浮現,一邊恨著,一邊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直到回到柳府,她都只記住了這個男人,恨得咬牙,也惦記得茶飯不香,唯獨忘了另一對當事人姐弟,或許,這也正是白瞻的用意?
先離開的兩姐弟根本不知道後面這一出,先去醫館看了大夫,確定沒有內裡的傷後才又買了藥回家,有給自己用的,也有給小東西用的傷藥。
在路上時莊書晴就憑著經驗看過了,小東西應該才出生沒幾天,個頭小小的只有巴掌大,不知怎麼來到了人群中,左前腿骨折,身上也有好幾道口子,大概也沒吃到什麼東西,氣息虛弱得很。
“姐姐,這是狗嗎?”被冷落了的莊書寒不甘心的湊過來,對著姐姐手心的東西甩眼刀。
“不是狗。”莊書晴回得很肯定,她看著倒有點像狼,不過她醫過的動物裡可沒有狼,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得等它長大些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