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澡。”
“你怎麼跟鬼一樣？燈都不開。”
凌晨，徐姜接到醫院電話，迷迷糊糊換好衣服，半夢半醒地想摸進廚房喝杯水醒醒腦子。
剛一進去就看見陸敬安靠在冰箱邊端著一杯加冰塊的水喝著。
“是瘋了還是火氣太大？這狂風暴雨的天你端著冰水喝？”
“吵架了？需要降火？還是慾求不滿？”
陸敬安：“大晚上的穿戴整齊是要去哪兒？”
“醫院，還能去哪兒？我今晚備班，醫院來訊息說連環車禍，喊我回去呢！”
“自己開車？”
徐姜揮了揮手，示意他讓開，徐姜從冰箱裡拿了瓶橙汁出來。
“自己開車。”
“家裡不是有司機？”
“司機成園丁了，你不在家司機就沒人用了，我上班時間不準確，爸媽覺得太招搖，她倆樸素了一輩子，總不能因為你發財了就招搖過市，回頭讓人眼紅，對他們升職評優都不好。”
“讓徐維送你。”
陸敬安說著，走到客廳用座機給徐維打了個電話。
大晚上的，徐姜進醫院，就看見熟悉的身影在醫院大廳裡哀嚎著，急救室裡亂成一團。
“徐主任，你可來了，病人太多了，備班醫生都在來的路上了，但是晚上的雨太大了，好多地方都淹了，人還沒到齊。”
“你先看看最嚴重的那個。”
徐姜從托盤中拿起醫用手套帶上，走到病床旁邊，還沒開始看人，就被另一張床上的人吸引去了目光。
這不是石溪嗎？
沃日？天殺的緣分？
“什麼車禍？”
“小轎車把摩托車撞了，旁邊那個女孩子就是小轎車車主。”
徐姜掃了一眼石溪：“安排手術室，讓胸外科的人來會診。”
“麻煩事兒來了。”
“什麼麻煩事兒？”清晨，華濃還沒睡醒，窩在陸敬安的懷裡，迷迷糊糊地聽見人電話響了。
哼哼唧唧地想翻身，聽到了許晴的聲響。
“石溪昨晚加班回去在路上出車禍了，好訊息是，她傷的不重，壞訊息是，她開車撞人了，你今天的行程估計得加一個醫院。”
許晴話一說完，華濃就清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望著陸敬安。
見人扯過枕頭放在身後靠在床頭，喑啞著嗓子道了句：“知道了，讓何燭將時間排出來。”
“石溪出車禍了？”
“恩，”陸敬安隨手將手機丟在床頭櫃上，張開手示意華濃進懷裡。
華濃乖乖巧巧地撲進去：“你要去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