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馭郎猜想當年江楓一定是在機遇之下,弄到了麒麟血,還把它給吸收了,結果搞得跟聶家人一樣身中瘋血。
不過江楓的情況明顯奇葩多了,竟然一到月圓之夜就會發作,還能吊打江湖各大高手。
嘖嘖,這等設定,分明是要走向人(魔)生巔峰的節奏啊!
至此,蔣馭郎不得不打消將花月奴嫁給這小子的主意,想想《風雲》女主角之一的第二夢姑娘,那人生豈是“紅顏薄命”四字可以形容的?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蔣馭郎看向江琴:“你老實說,二世子的運氣是不是也很糟糕?”
“是非常非常的糟糕!”江琴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已經將江楓出賣了,也不在乎多出賣一點,只求蔣馭郎別丟他到海里,滅了他的小命。
蔣馭郎聞言,徹底了打消了念頭。其實他心裡隱隱知道以花月奴現在的個性,大概是看不上江楓這樣的風流公子的。現在心裡放下這個包袱,他反而鬆了口氣。
同時,他也想到,這樣改變了原著劇情,肯定會被系統擺一道。不過作為扭曲過原著一次的人,蔣馭郎心裡雖然糾結,但是比起妹妹的終身幸福和安全,這點顧慮沒讓他糾結太多。也就想了想,就全部拋到了腦後。
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系統既然能搞出讓他生出絕代雙子的選項來,想必只要爹是江楓,小魚兒和花無缺總能找個肚皮生出來的!
腦中飄過不負責任的念頭,蔣馭郎便將原著什麼的統統丟到了一邊。他看向江琴,發現這小子將自己的主人出賣了個徹底後,反而鎮定了下來,臉上再沒有一絲惶恐不安的樣子。
蔣馭郎笑了,他做過江別鶴一世的兒子,對他現在的表現倒是一點都不驚奇。
只可憐江楓不止倒黴,而且眼瞎,才會將這隻白眼狼當成兄弟來相信。
蔣馭郎“嘖”了一聲,臉色漸漸陰鬱了起來,看江琴越發不順眼起來。
江琴暗瞧蔣馭郎的臉色,頓時心頭警聲大作,小小地盤算了一下,立刻裝出不安和忐忑的樣子。卻聽到蔣馭郎語氣和緩地對他說:“你去找我妹妹,向她討要兩粒暈船藥,混在熱茶裡化了給二世子服下。”說罷,又添了一句,“莫說那藥是從我妹妹手裡拿的。”
江琴聞言微微一愣,再看蔣馭郎,臉上哪裡還有陰鬱之色?江琴隨即歡喜起來,立即明白了蔣馭郎一定是打消了將花月奴嫁進安平侯府的主意,於是連忙點頭稱是。
待江琴走後,蔣馭郎將四大當家盧望旭找了過來,將江楓的情況告訴了他,並向他尋求意見:“我猜那瘋血起先只是蟄伏在他體內,所以每月只月圓這一夜發作一次。但是他今年已有十八,正是熱血衝動之時,加之上次被寧家下了三味至威至猛地春。藥,便將瘋血完全勾了出來。”
盧望旭眯著一雙眼睛,微微歪著頭,沉吟了片刻才將眯眯眼睜開了一點,幽幽地瞧向蔣馭郎:“恐怕此事和大當家也脫不了關係吧?”
蔣馭郎臉色一黑,冷嗤了一聲:“盧望旭,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盧望旭隨即乾笑一聲,摸了摸鼻子,沒有回答。但他剛剛那話中的意思蔣馭郎哪裡會不明白?
蔣馭郎冷哼一聲,撇開了這個話題:“我想著江楓這樣下去對我們總是麻煩,不如想辦法解決他的瘋血之症,也算積德行善。”
“但瘋血已經融入江楓的骨肉,想要剔除恐怕不可能。”盧望旭說道,“若他是個心境平和、淡然的人,送兩本經文,渡他入佛門倒是最適合不過。”說到此處,眯眯眼不由得笑出聲,“但我看他滿身都是桃花,恐怕就是死了也不肯入佛門苦修。”
蔣馭郎聞言腦中立刻浮現江楓光頭袈裟的模樣,頓覺清秀脫俗得很,做個寺廟看守香臺的看板和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