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在她愣神之際,薄衍橫抱改為豎抱,將她緊緊扣在懷裡,替她拉開禮服的拉鍊,將那身黑色的禮服慢慢剝離。
後來,安舒軟嗒嗒的靠在浴缸邊上,任由薄衍替她洗澡。
第二天安舒醒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薄衍這一天天的,睡得晚起得早,他就不會睡眠不足嗎?”
安舒感嘆了一句,掀開被子起床。
而她覺得有可能睡眠不足的薄衍,這會兒正精神奕奕的在辦公室跟蔣弘銘說話。
“蔣總,冉氏的資料我已經替你收集得如此詳細和全面了,你如果還拿不下,那我很懷疑你的實力。”
聽著薄衍嫌棄的語氣,蔣弘銘磨了磨牙,“說好的合作,現在你讓我一個人去打頭陣,這叫合作?”
薄衍一點沒覺得不對,淡淡道:“蔣總說錯了,頭陣是我打的,因為資料是薄氏收集的。”
蔣弘銘氣得心口一滯,收集點資料就叫打頭陣了?
“薄衍,你能要點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