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過來,做為禮物送了一個給她,下午,她就迫不及待地邀請好友一起來玩。
四人搖骰子,由點數選出代表自己身份的小木人。許俏君搖出一點,代表書生。桃子搖出的是五點,代表美人。畹兒搖出了三點,代表俠客。娟秀搖出的是六點,代表香客。
許俏君搖得點數最小,由她第一個搖,又搖出個一點來。拿著書生模樣的小木人,往前挪了一步。
桃子三人搖過後,又輪到許俏君搖,第三次搖出一點來了。許俏君搖骰子的手氣就沒好過,沒有超過三點的,一點兩點,兩點一點。眼看著桃子三人飛快地直奔目的地,許俏君的小木人還在一步一步往前挪。
最先到目的地的是桃子。
娟秀看了一下戰況,笑道:“我和畹兒還好,就差幾步了,俏兒你這才走了一半呢。”
“我輸了,重新開始吧。”許俏君數了三顆做為彩頭的水煮花生給桃子,把書生小木頭放回盒子裡,“這回我可不要這書生了。”
“那就要看你手氣了,萬一你又搖到一點呢。”桃子笑道。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許俏君瞪桃子一眼道。
“盼你好盼你好,搖吧搖吧。”桃子把骰子往她手裡塞。
許俏君這次搖出的點數比一點多一點,兩點代表著道長。這一局,許俏君的手氣沒有絲毫好轉,兩點一點,一點兩點的往前挪,簡直讓她無語了。
第三局,許俏君又重做書生,繼續慢慢往終點挪。事不過三,許俏君以為第四局,會好的,可是沒有這個僥倖,第四局,道長小木人還在半道上,娟秀就贏了。
當第七局,許俏君又搖到了道長時,她已經放棄了對勝利的渴望,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話是有道理的,把剩餘的那些花生往她們面前一推,“你們拿去分了吧。”
畹兒笑著搖頭道:“俏兒,你這手氣也真是太差了。”
“俏兒,你摸了屎巴巴是不是沒洗手啊?”桃子笑問道。
“是啊,沒洗手。”許俏君伸手就去摸桃子的臉。
桃子尖叫的躲到了娟秀身後,輸得憋屈的許俏君追了過去,誓要將手上不存在的屎巴巴抹在桃子臉上。
“俏兒,我幫你。”畹兒笑著去抓桃子。
娟秀被桃子扯著左右晃動,四人笑鬧著扭成一團。正鬧得歡,就聽屋外有人喊道:“畹兒表妹。”
畹兒立刻站直了身體,撫了撫略有些鬆散的頭髮,拉扯了一下衣襟,邊往外走,邊道:“新表哥。”
許俏君三個見她如此作派,立刻不白畹兒與她那新表哥是怎麼一回事,擠眉弄眼,嘻嘻笑著跟在她身後也走了出去。
離門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十**歲,相貌端正,精明外露,穿著深藍色長衫的男子,他是畹兒的舅表兄厲新。
厲新在屋外聽到了嬉笑,知道里面有人,看到依次走出來的少女,臉上保持禮貌的微笑,目光從桃子三人身上掃過,落在了許俏君耳朵上的白兔耳墜上,眼中亮光一閃。
“畹兒啊,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桃子性子直爽有什麼說什麼,定了親後,愈發的口無遮攔,喜歡逗人、打趣人。
“走啦回家了。”許俏君拉扯著桃子往外走,沒有注意到厲新的目光。
娟秀也幫著許俏君,拉著桃子另一隻,兩人合力把桃子給拽出了畹兒家。
厲新看著三人離去,對畹兒笑了笑,問道:“畹兒表妹剛才玩什麼?玩得那麼開心。”
“在玩觀景圖。”畹兒笑道。
“好玩嗎?”厲新問道。
“好玩,謝謝表哥。”畹兒笑道。
“畹兒表妹贏了幾回?”厲新笑問道。
“我贏了三回,桃子贏了兩回,娟秀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