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大部隊走在一起,會成為最顯眼的目標,本身的實力也會受到制約,因為要顧忌周圍的人,屢屢被熔火大陸的修真襲擊得手。
容白羽是最早一批離開的人,他沒有過在最開始出手,反而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細細觀察熔火大陸的情況,將自己所經過的地方,繪製成詳細的地圖,妥善收好。
這裡的靈植和靈獸都具有很強的攻擊性,並且很會偽裝,幾次都差點被偷襲得手的他,很快就對這些有威脅的東西記憶深刻,並且還利用它們的特性,將一個熔火大陸的修士引來殺死。
他沒有隨意四處走動,找了一個不大的區域停留,張開網子等著不知情的踏入者進入,收割他們的生命。
對熔火大陸,容白羽不瞭解,可以說十分陌生,但此時此刻對他而言,瞭解這片區域已經足夠。
鬱襲香是七天前誤闖到這裡的,確切的說,是兩個人,她,還有一個十分傲慢的小子。
看在無為宗首席大弟子的名號份上,他默許了他們留下,卻不想是給自己找了無盡的麻煩。
那個小子也未免太不上道了,自己只是築基初期的修為,竟然跳出去叫囂熔火大陸拜火神教的修士。
被人追的狼狽逃竄,不知所蹤,估計是凶多吉少,可卻將人引到了這裡,他們被追殺了很多天,每次都堪堪躲過,死亡,擦肩而過數次,每一次都那麼近。
他臉上溫和的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古井不波的漠視。
“想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紅衣修士冷笑連連,手中揮舞的火球炙炎更威一分,離的老遠,都能感覺到其中的熱度。
鬱襲香強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疼,“咳咳,我動不了。”她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嘴唇不同尋常的紅豔,上面一道道的細紋,看起來缺水十分嚴重,卻動不了一個手指頭,從儲物袋中取水。
容白羽不自覺的皺眉,邊戰邊退,試圖將那紅衣修士引到鬱襲香相反的方向。
莫顏淡然的看著水晶畫面的一切,胸口憋悶的厲害。他想做什麼?將敵人引走,讓鬱襲香離開?他們有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啊?
曾經在月下看到兩人私會的場面又出現在眼前,莫顏白著一張臉,隱隱有些薄怒。
鬱襲香艱難的挪動著,沒錯,就是挪,每動一下都異常艱辛,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那紅衣修士目光連閃,突然放棄了追擊容白羽的打算,轉道飛向鬱襲香,從美人眼中看到了驚慌,恐懼和無助,更讓他的內心得到一種異樣的滿足。
而此時此刻,異變突生,快要被火球打中的鬱襲香,嫣然一笑,突然出手,相反方向的容白羽,一個閃身,出現在那紅衣修士的身後,同時出劍。
那紅衣修士的火球擋住了前面鬱襲香的攻擊,卻將後心暴露出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透體而出的飛劍,死死的盯著鬱襲香,“怎麼……可……能?你……”
鬱襲香任由髮絲在空中凌亂,只隨意拉了拉身上的衣衫,笑得極開心,“我是受傷了沒錯,還很重,若不是這樣,怎麼能讓你這個結丹中期的人中招?呵呵,能殺了你,拖著這一身傷痕再多些時日又何妨”
?她貝齒輕啟,一字一句清晰的印入紅衣修士的耳朵,不出意外的看到他恍然,懊惱的神情,心裡說不出的快慰。
她沒有裝假,也裝不了假,這些天大大小小的遭遇戰,她身上的傷勢極重,就算治癒也要修養一段很長的時間。
心知不能成為累贅,否則註定會被拋棄的下場,心思靈動的她,想到了這個“以身作餌”的主意。
身上的傷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假,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在他們手裡翻跟頭的厲害修士,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在生死戰鬥中的歷練,讓他們出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