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遮天島,我們想離開,當然要殺了你!”男聲理所應當地說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了……”聲音越來越弱,但哀求沒有停止,一直斷斷續續的傳入莫顏的耳朵。
莫顏忍不住搖頭,希望敵人突然被聖母附身,真是最最愚蠢的想法。
她不想多管閒事,頭都不回,繼續向前飛去。
“放心,我們不會馬上殺了你,嘿嘿,妙心宗的女人,平時碰都不讓碰一下,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可要嚐嚐鮮,看看你們是怎麼個冰請玉潔法……”有衣服被撕破的聲音,然後是幾個男聲的淫笑。
妙心宗!
莫顏聽到這一關鍵處,毅然轉身,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快速飛去。
幾個築基期的男修正將一個女修團團圍住。
不遠處一柄短小的飛劍掉落在地上,一隻儲物袋在旁邊不遠,而幾個人周圍,碎成一條條的布片,在鬱鬱蔥蔥的草地上,分外惹眼。
“齊道友,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妥?畢竟她對咱們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一個男修很勉強的別過臉去,躊躇著說道。
姓齊的修士白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有什麼用?若不是分給她一部分的人頭數,咱們幾個人現在已經能離開這了,說白了,她就是個拖後腿的。”
“可是……”那人還想在說些什麼,被姓齊的修士不高興的打斷,“我說,你該不會是想和我搶這最後一個人教吧?我話放在這裡,就算殺了她,夠了離島的標準,我也不會馬上離開,咱們兄弟當日可是對著自己的心魔起過誓,要一同離開的。我自會遵守當日的誓言,陪著你們繼續獵殺,直到所有的人,都完成那個變態的離島要求!”
姓齊的修士擲地有聲的話,讓其餘的幾人神色一鬆,他們還真是擔心這點,雖說當時是對著自已的心魔起誓,應該沒有反悔的可能,可在遮天島上呆的時間長了,性格也多疑起來。
起碼他們自問換了是自已,滿足了離開遮天島的條件,還滯留不走的話……是個很艱難的決定。
不過估說回來,就像他所說的,他們幾個人在築基期的隊伍中實力不錯,小心謹慎些,不遇到哪些濫殺的魔修,完成任務,只是時間問題。
之前他們的隊伍中,也加入過幾個女修,不過最後都……
齊端硯在女色上確實有些……不妥,但其他方面還是很讓人信服的,作為這支隊伍的領隊,他帶領他們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而且在分配人數上,十分義氣,從來都是先讓他們瓜分。
而類似眼前這種特況,他們也沒幹看著,齊端硯吃頭一鍋肉,他們也跟著喝了湯不是,這樣一想,理智便慢慢退去,慾望佔了上風。
人總是有很多理由說服自己的。
比如說,若是沒有他們,她說不定早就死了,不,是一定活不長。
早死晚死雖然都一樣,但相信沒有人會選擇前者。
他們幫她多活了這麼久,那收取點相應的報答也是無可厚非的。
幾個人手中的飛劍都跟長了眼睛似的,每次都堪堪將那女修身上的衣服挑碎,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她的雙手被卸掉了關節,別在身後,面容被淚水弄的一片模糊,已然看不請確切的相貌。
齊端硯獰笑著,將手中的一顆粉紅色丹藥寨進她的嘴裡。“嘖噴,換了別人,我還真捨不得用它,便宜你了,我倒要看看聖女變浪女要多久,一刻鐘?兩刻鐘?還是……恩,可能連一刻鐘都用不了,這銷魂丹,即便是結丹期的女修也抵擋不了它的藥力,哈給!”
被掰住嘴的女修閃躲不及,感覺到入口即化的汁液,順著她的喉嚨流下,悲愴絕望的看著眼前幾個曾經視為同伴的人,心中生出無窮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