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你平時多注意一點。”
塔瑟斯心虛的低下頭,猛然發現這段時間做的次數更多了。
“宙斯,你過來,我想檢查你的身體情況。”蓋亞隨即對金髮少年招手,言語中已然有種對待親人的溫柔。宙斯則體會到相反的感受,汗毛直豎,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意思走過去。
沒有關係的——
再怎麼檢查,他依然是中了愛情金箭。
宙斯的內心平靜下來,而蓋亞也檢查到了他身上的神力波動,的確是愛情金箭的力量。掌心貼著宙斯的小腹,蓋亞垂下眼瞼,一股血脈相連的鳴動在心底泛起。
塔瑟斯的孩子,他的孫子。
蓋亞絲毫沒提解開封印的事情,向對方囑咐道:“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勞。”
旁邊,塔瑟斯羞愧得快要抬不起頭。
塔爾塔羅斯觀察了一會兒,沒在宙斯身上找到破綻,倒是塔瑟斯的紅臉供出了他們這段時間有多恩愛。蓋亞坐著和他們聊了少許事情,很快如同之前說的一樣,把獨處的甜蜜時間留給了他們。
他與塔爾塔羅斯走出了這座精心佈置的神殿,背後還能聽見塔瑟斯對宙斯的關心聲。蓋亞心中微嘆塔瑟斯的一廂情願,在回去的路上時,他說道:“我去一趟奧林匹斯山。”
“你還在懷疑宙斯?”塔爾塔羅斯訝然。
“是的。”蓋亞好似沒看見過宙斯陷入愛情的深情表現,自顧自的說道:“我相信的不是表象,宙斯佔有慾和自尊心特別強,他就算中了愛情金箭也不會當塔瑟斯的依附品,而是會暴露過去的身份,以此來獲取平等的地位。”
語罷,他和塔爾塔羅斯分別了。
奧林匹斯山上,見到哥哥身邊沒有深淵之神,厄洛斯的心情上揚了不少。蓋亞好笑的看著她熱情的招待自己,又是倒茶又是端糕點,享受了一回被妹妹服侍的待遇,他詢問道:“厄洛斯,一個神若是中了愛情金箭,有什麼方法能夠保持理智的判斷力?”
厄洛斯撇嘴道:“我能想到的例外只有塔爾塔羅斯的情況了。”
“比如說你呢,你中了愛情金箭能保持理智嗎?”蓋亞知道厄洛斯小時候頑劣,倒真沒見過她自己拿金箭戳自己。厄洛斯搖頭,柔美的臉上顯得有些遺憾,“愛情金箭對我無效,這點我在出生時便知道了。”
怪不得不玩,原來是無法玩。
蓋亞解開了心底的一個謎,隨後岔開話題,問了另一件事:“你能製作出感應到‘愛情’的物品嗎?哪怕僅僅是感應到正面情緒也行。”
厄洛斯琢磨了一下,答道:“我可以和阿弗洛狄忒一起試試。”
阿弗洛狄忒的神職是愛情與美麗,與厄洛斯的愛慾形成了一定的互補。
如果說應下這件事是因為哥哥的面子,那麼當厄洛斯和阿弗洛狄忒製作出這個物品時,她心中的驚喜極大。阿弗洛狄忒吃驚的看著母神的掌心,這顆小巧而透明的寶石在剛開始平凡無奇,隨著厄洛斯面帶微笑的回憶起與烏拉諾斯的相處,甜蜜的感情流瀉出來。
寶石的顏色變了!
淡淡的粉色好似花骨朵上最嬌嫩的一抹色彩,當它盈滿珠子時,顯露出驚人的魅力。
寶石無暇,色澤剔透純淨,彷彿在訴說著這段神靈珍貴的感情。
“這是——我對烏拉的感情。”厄洛斯的眼瞳微溼,迫不及待的想要同丈夫分享這份喜悅。阿弗洛狄忒被母神拋在身後,好奇的從托盤上再捻起一顆透明寶石,但是她無論如何都形成不了厄洛斯那顆的甜美色彩,稀薄雜亂的顏色在寶石內,一看就知道是劣質的下等品。
“……”阿弗洛狄忒的心中鈍痛。
愛情啊,它到底該是什麼樣的顏色,什麼樣的滋味呢。
當年的愛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