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之人,卻絕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而且重點是。這個男子也敢於堅持做一個自己想要的人,不會去與他人比較高下,只會在意自己是否能堅持做一個自己想要的人。
而他自己,現在卻是至少做不到這一點的,他已經習慣要去與別人比較。他想要追上別人地腳步。他心中有著要分出勝負地念頭,所以容易患得患失。他容易計較太多。
他看到東方不敗和芙琳雅的實力遠超同輩,心有羨嫉,他看到他們有著自己沒有的空間戒指,心有黯然,他甚至看到才第一次相識的萊斯利和丹尼爾,可以與他們自然而然的說笑有若多年知交,而覺得自己做人太過失敗。
或許是他太多貪心,樣樣都想要贏過別人,卻又發現自己在他們面前卻總是樣樣皆輸,是的,他要比較,戰鬥實力不如人,手中的裝備兵器不如人,風華氣度還是不如人。
他曾以為自己的外貌是稍稍能在他們面前能稍勝的地方,但忽然間想起丹尼爾那天莫名其妙地言語,還有今天萊斯利看到他們時的表現,雖則不能確知為何,但他也不是蠢笨的人物,心裡已是隱隱知道,便是外在條件自己還是不如人的。今天那些血影的人來襲殺東方不敗,自己便連那些殺手潛伏一旁都未能察覺,而東方不敗卻是可以毫不費力一般讓那些可怕地殺手們無功而返,差距何其之大。
那個黑暗法師隱在一旁,亦是東方一眼看出,而芙琳雅亦是早早就察覺而防備,他與他們地高下可以立判,他與他們走在一起,便如無用的累贅一般,有何顏面可以與他們繼續前行呢?
丹尼爾和萊斯利可以與他們仿若經過多年地訓練一般,合作無間,接連出其不意之下驚走那個厲害之極的黑暗法師,他卻是隻能躲在芙琳雅的結界內略盡綿薄之力,這讓他感覺不到自己能在這個傭兵團裡發揮什麼作用,他的角色完全多餘。
為何自己當初偏偏要擠進他們之間呢,徒讓自己更看清自己與他們的差距而已,格林森有點自嘲的想道,他曾想要追上他們的腳步,現在想想,卻發覺這個想法是如此的無力,如此的絕望。
他想要逃開,他沒有他們的心境,他追不上他們的腳步,但第一天就要退出,是否讓自己看起來太遜,自己是不是太過怯懦,自己是不是應該硬著頭皮繼續撐下去呢,格林森痛苦的想著,也許,等到了光明聖城之後,他也應該如珍妮一樣,默默退出來了。
看著自行輕聲交談的萊斯利與丹尼爾,還有那兩個越走越近的身影,格林森第一次感覺到這四個人,與自己多麼的不同,他明明想要退開,但心裡為何卻是如此的不甘心,如此的澀然難擋。
那腳步聲愈來愈近了,格林森低垂的眼角甚至已經看到那搖晃而來的影子,心裡卻是悶悶的難受,隨風跳動的火影照在他地面上,卻是暗沉沉的一片。濃眉低斂,殊無半分清夜閒談的輕鬆自在。
丹尼爾和萊斯利雖然自顧說些閒話,但對於身邊那幾人的心思還是都能猜出幾分的,但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的道路,他們並不想太多幹涉。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地人生負責,最終決定自己人生的也應該是自己。因為每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沒有誰能一定能完全的瞭解別人。沒有誰知道哪一個生活一定適合哪一個人,哪一條道路地最後,他們看到的風景,會覺得是自己心內的最美。
東方不敗和芙琳雅輕輕走近。隨風徐徐帶來梨花林中的淡淡梨花香,看到圍坐在火堆旁的幾人微微側目,東方不敗微微一笑,與芙琳雅坐下後,對丹尼爾說道:“方才你們在說些什麼呢?”
“在和萊斯利隨便談些閒聞逸事呢,不過他們不怎麼想聽,好像想聽些別的什麼。”丹尼爾看向格林森幾人。別有意味的微笑說道。格林森幾人聞言微窘。剛才他們卻是自顧注意看東方不敗和芙琳雅那邊地動靜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