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使不上力,在他面前,她太脆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可是自從上次在酒店你妹妹讓人殺我開始,我好怕我就這麼死了,因為我們還來不及真的愛過對方。”她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就那麼坦白的告訴他。
傅赫站在那裡突然說不出話,明明抬手就能抓住她。
“我真的好怕就這樣死了。”她笑了一下,笑的那麼矜持,那麼肝腸寸斷。
“傅赫,你能不能幫我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她那麼坦白的請求他的幫助。
“你說。”他站在她的不遠處,就那麼盯著她淚已成河的臉。
“離開我,離開這座城市,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她說的那麼輕,又那麼絕情的。
他就那麼站在那裡,突然之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之後他朝著她緩緩地走了過去,腳尖挨著她的腳輕撫著她臉上的淚痕:多久?
輕輕地兩個字,他滿眼溫柔的看著她。
戚暢望著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樣心如刀絞:一輩子如何?
他輕笑,低頭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