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著酒瓶子就朝他撇去,他立即逃開了。
那個瓶子沒砸到,她又拿起一個,這回因為酒瓶子裡有酒,一撇到他西裝上,剛剛人模狗樣的男人立即變的骯髒不堪。
安逸逃走後她依然站在那裡傲立著,咬牙切齒的傲立著。
戚雪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小暢。
當兩顆眼淚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下在下巴上,她依然是那麼咬著牙站在那裡。
戚雪上前把她扶下來,她一屁股倒在沙發裡,然後抽泣了兩聲便低頭拿起酒瓶:喝酒。
音響裡還放著曾經他們年少的時候最喜歡聽的歌,那歌像是與世隔絕。
之後她一邊抽泣著一邊喝酒抽菸,戚雪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陪著她。
其實,也只有姐妹倆在一起,或者她獨自在的時候,她才會敢落眼淚。
被傅總虐的不算。
傅赫還在跟王韓他們喝酒,大家都沒帶女伴,依然是溫律師走的最早,他似乎不喜歡讓妻子單獨在家。
傅赫卻想著她說要跟戚雪去玩,便也就沒早回去。
但是夜裡十一點多他回去的時候家裡依然沒有她的人影,然後他就不高興了。
冷峻的臉上,漆黑的眸子眯成一條線,站在門口給她打電話。
戚雪也喝醉了,倆女人趴在沙發上昏睡著。
門早被戚雪反鎖了,所以不會有人來打擾。
音樂還在無休止的放著,不知道那會兒戚雪選了多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