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都跟傅赫商議好了，這幾天我會留下來陪外婆，你回家去休息，白天來跟我接班。”
“你外婆不需要貼身伺候，白天打完針，晚上我還可以陪她出去逛逛，你在這兒你外婆還怕打擾了你跟你老公的正常生活，不行。”
小暢……
“那好吧，不過媽，爸爸說如果你不在城裡過年，那麼他就留在K市過年，媽你真的不回來過年嗎？”
“我跟你爸都離婚了，還在一個家過年合適嗎？以前是還有期望，現在我已經徹底放棄他，所以……暢暢，好好照顧你爸。”
彷彿夫妻幾十年，到頭來還能說的，也僅僅剩下這些了。
小暢本來想趁著這次機會留陳穎在城裡過年，可是現在聽著陳穎的話，她只得點點頭，再也不多說了。
只是心裡想著，爸爸應該會很難過了吧。
晚上小暢跟傅赫站在醫院外面，難過的嘆息。
夜空裡星星在眨著眼睛，風很紮實，吹的臉上立即疼起來，她卻站在那兒半晌有些悶悶不樂。
傅赫像是哄小孩，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柔軟的秀髮，突然逗她：要不然我們去公園做一場。
小暢……
之後兩個人開車去了公寓，傅赫看小暢心情不太好便沒有一直惹她，到了睡覺時間跟她稍微鬧了下子就摟著她睡了。
早上她就開始頭疼，傅赫去煮飯，床上她一個人翻了個身，然後摁著太陽穴開始難受。
昨晚著涼了？
就是在醫院門口站了會兒。
但是現在頭疼的要命。
她還要去醫院，可不能被媽媽跟外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