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我重重的點點頭,也沒有和沈晴晴關於剛剛的嫂子問題有過多的深究,而是衝過去,一腳直接踏在了那小偷的胸口之上,他翻滾的身子定格了下來,畏懼的看著我,鼻青臉腫的模樣,說老實話,我還真的是有些不忍的。
可我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年紀輕輕的就不學好,搞這種偷雞摸狗的東西,以後長大了也說不準會成為什麼鳥東西。所以我就再加大了力量,給他的身子碾壓得好像是要碎裂了身子似的,他趕緊跪地求饒,抱著我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吶喊道:“大哥,大哥您別打我了,求求你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絕對不會幹這事兒啊,您行行好,您行行好行嗎?我畢竟……”
“滾!誰是你大哥?別亂人親戚,我有你這樣的小弟,我自己都覺得丟人!”我卻是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給踹開,我不知道是我的動作大了,還是他的身子骨太柔弱了,竟然這一彈,直接就把他的身子弄到了旁邊的茶几那裡,而且還是頭上腳下的,讓腦袋磕碰到了茶几的邊角,因為那裡的皮肉比較細嫩,所以輕輕一觸碰,就劃出來了一道比較深的口子,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見狀的沈晴晴立刻就大叫了起來,之後又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怔怔的說道:“王濤,你,你,你讓他見血了?怎麼,怎麼能這樣?在我印象裡,難道你變了嗎?”
很顯然,我一直給沈晴晴的感覺就是那種弱弱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挺害怕,不太敢出頭的人。可是現在,我竟然隨便的一個出手,就讓人家見血了,而且面色上還是那副理所當然的姿態,儘管沈晴晴沒有說出口,但是我卻從中捕捉到了一絲對我不太滿意的意味。
其實我也很抱歉,媽的,我也沒有怎麼著啊,這廝怎麼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給撞到了額頭了呢?我有心想要過去詢問下,但是顯然比我混得揪,經歷比我多的桑風卻是認為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或者說是像這個小偷一樣的人他實在是見得太多,都麻木了,只是吩咐著兩個小弟把他給我搞過來,並且還瞪著他不許亂叫,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非得要弄死他不可。
前面就說了,那小偷其實也就只有十五六歲,比我小一點兒,而且看他這弱不禁風的,面色蠟黃,面板也是黝黑得很,好像是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好像幾百年都沒有洗過澡了一樣,我就是有些不忍,吼著桑風:“那什麼,桑風,你不要這樣對他,搞的那麼嚴肅幹嘛,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訊息就行了,放開他,放開他。”
“可是濤哥,我……”
“我說讓你放開他,難道你沒聽見嗎?”
我又加重了語氣,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嚴肅的對桑風,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趕緊讓小弟們把他給弄開,後來我還特地拿了一些紙巾讓那小偷自己擦擦鮮血,還好搞得不時特別的嚴重,就是擦破了不少的皮肉而已,或許,我是在他的身上找到了曾經的我的影子吧,這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夠擁有的。
我深吸了口氣,蹲下來,問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字?以前是幹甚麼的?還在上學沒有,家裡有什麼人?”
我必須瞭解清楚他的家庭背景,我深深的明白,任何人都不能夠輕視,只有將任何人都當成自己最為強大的對手,這樣我才能夠迅速的成長起來,我不想再回到過去,要想成為人上上,自然是要付出很多人都沒有想到過的代價才行。
他之前挺害怕我的,可是在經過我呵斥桑風,還特地拿紙巾給他擦拭鮮血,對我的印象也是好了許多,深吸了口氣,他開始說了起來:“嗯,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叫什麼,就是我大哥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叫黑狗子,說我長得黑,這輩子天生就是當狗奴才的命,就加了個狗,大夥兒都這樣叫我,我也不知道我爸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