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看看吧,那些村民當是為了感謝你才會辦什麼歡送晚會的。”
原本以為能同夏果共度一晚,卻不想非但被這個欠拍的白團給攪得一團糟,而且還要去參加什麼莫名其妙的歡送晚會。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很不美麗!
一張小臉頓時扭成了麻花,清清楚楚地寫著‘我很不樂意’五字。但看到夏果都已經換回衣裳了,他只能極其勉強地也自床上起了身,極為惡意地順帶著將錦被一卷,順順當當地將初初想站起身來的白團捲進了被子裡。
看著白團張牙舞爪地在裡頭想鑽出來,撞得被子坑坑窪窪,嵐衍立時心情大好,笑得眉眼彎彎,三四五下地便換好了衣裳,跳下床來,拽住夏果的衣襬,恬恬道:“果果,咱們走吧。”
“小屁孩兒,你給老子站住,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飲你的血!”好不容易才甚是淒涼地自錦被裡爬出來,白團再也顧不上凌亂不堪的毛髮,揮舞著爪子便猛撲過來。
嵐衍聞此非但未有畏懼之心,反是極為惡意地衝它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吐吐舌頭,順勢往夏果的後背躲開。
白團緊撲而來,夏果見它氣勢洶洶的模樣,甚是無奈,便抬手想要制止這兩人已燃起硝煙的戰爭,卻不想它撲來的勢頭過於兇猛,在她伸出手相擋的瞬間,它根本無法控制住速度,尖利的爪子立時便在她的手背之上滑出了一道頗深的血痕。
見此,原是本著一顆玩笑之心的嵐衍立馬便不淡定了,立時鑽出腦袋,將她受傷的那隻手拉了過去,雖然不是很嚴重,但這一爪卻也並不輕,殷紅的鮮血立時便湧了出來。
狠狠地瞪了一眼彼時知曉自己
犯下錯來,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綠豆眼,想要博取同情的白團,但此刻他來不及懲治它,只急聲說道:“我去拿藥膏來。”
“不必了,村民們不是在等我們嗎,咱們快些去吧,讓他們久等便是我們不對了。再者,這點小傷沒什麼大礙,隨便處理一下便成了。”她先前受的傷可比這個重了不知多少倍了,所以這麼點小傷口她並不放在心中。
在說話間,她便取了塊絲帕,簡略地將手背處的傷處給綁了住,但嵐衍見她如此隨意地包紮傷口卻是很不滿意,眉頭皺的老高,“不成,這般包紮傷口很容易感染的,還是……”
“怎麼說我也是個修仙之人,哪有這般容易便被感染的。好了好了,待到晚會結束,咱們再來處理吧。”其實這真的只是個小傷而已,塗什麼藥膏簡直便是浪費了,所以夏果便一面拒絕著,一面將這兩貨給帶出了房間。
雖然夏果都表明不放在心上了,但作為肇事者的白團心裡卻很是過意不去,舔舔小爪子,極為乖巧地窩在夏果的肩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方才將一隻爪子遞了過去。
夏果見此,一挑眉,表示疑惑:“糰子,你要做什麼?”
“小果子,你還是也撓我一下吧,這樣我心理便平衡了。”說罷,還不忘緊緊閉上雙眸,大有一番‘你來吧來吧,我不怕死’的勢頭。
甚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夏果順手將它至今還頗為凌亂的毛髮給揉順了,方才溫聲道:“白團子,我真不知曉你這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都說這只是個小傷口了,並無什麼大礙。”
“再者,這只是無意之傷,沒什麼大不了的。”怕它還會想些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出來,夏果便乾脆轉移話題,“這歡送晚會該是會有許多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