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幼稚,”葛上尉馬上吐槽。“是誰在晚上把青蛙偷放到每個人的床上的?”他好玩地看向艾咪。
艾咪居然連臉紅的姿態都很美。“我們當時都年輕嘛。”
“還有那次你從聖彼得堡帶過來的舞女,裸裎全身起舞,而我們正醉醺醺地享受時,你母親和她朋友突然來訪,我猜你當時一定窘死了。”
“哦,我母親很好說話。尤其能忍受我父親,根本不會有什麼事嚇得了她。”
晚餐後,眾人栘駕客廳,艾咪以熟客自居,坐在薩嘉和尤里之間,她以指尖輕輕按在薩嘉的臉頰,親匿地嬌嗔。“薩嘉,親愛的,我可以再來一杯香檳嗎?”
他起身大笑道:“艾咪,你暍起香檳真是沒完沒了,乾脆整瓶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