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聽了之後,臉色才有所好轉,抱著她的身子悶聲不吭。
直到快要遲到了,才念念不捨的離開。
衛子衿一直忙著各種大大小小的走秀,身子都快要累垮了。
週五晚上還有一場大型的走秀,是上次的設計師ann推薦的人。
後場,一片雜亂,各樣各樣的女人走來走去的。
門口,突然進來幾個西裝男人,她們也只是看了一眼,有些女人還只穿了內/褲。
只覺得進來的男人,為首的東方男人,長得還不錯。
隨後在設計師的催促下,快速的穿上衣服,到後臺準備去。
衛子衿是下一場的走秀,她可不像外國女人那樣開放,直接在外面就換了衣服了。
還是拿著衣服到了更衣室,剛穿上,後背的拉鍊沒有拉上,包內的手機響起。
早上出門,去看過寧寧,發現她低燒,不放心,隔一段時間讓保姆給她打電話。
匆忙的接起,電話那頭是寧寧的聲音。
稚/嫩的聲音變得十分沙啞,衛子衿的心頭上便湧/出愧疚感,“寧寧,好些了沒?”
“媽媽,寧寧好很多了。”小傢伙坐在床/上,手背上還在扎針,保姆在一旁看著。
寧寧的聲音柔柔的,“媽媽,週末要去遊樂園。”
“好,週末一定去。”
寧寧聽了,滿意的笑了,“那寧寧不打擾媽媽工作了,媽媽親/親。”
“好,親/親。”衛子衿對著電話親了兩聲。
聽到寧寧的笑聲,覺得自己再辛苦也都值了。
跟寧寧說完話,一天下來的疲憊消失的無影無蹤。
繼續奮鬥拉鍊時,一雙男人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是乾燥的,指腹上帶著一點老繭,莫名的熟悉,炙熱的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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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先生想送你
身子猛地僵硬。起來,這熟悉的感覺,就算是到她死,她也能知道是誰——左應城!
蹭的轉過身子,慌張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如避猛獸一樣,狠狠的往後大退,撞在衣櫃上。
冰冷的鐵傾覆著她的後背,涼意從心底裡冒出來。
他不是已經不認識她了麼。
為什麼他又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下意識的伸手環住自己的胸。部,“抱歉,先生,這裡是女更衣室,您不可以進來。”
面對左應城,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了。
她真的很糟糕,他都已經把自己給忘掉了,她卻還是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那一雙寒眸,涼的她心底更冷了。
左應城看著她惶恐的神情,不禁想笑,好像他會將她給拆骨入腹一樣。
剛才背對著她打電話時,還那麼溫柔的對待對方。
原來溫柔,是對其他男人的,而驚慌,是對他的。
因為她心裡發虛,對他感到愧疚,所以才這麼驚慌他的到來嗎?
衛子衿真的有點害怕,然而她沒等來左應城的話,面前的男人便已經陰沉著臉轉身出去。
左應城的突然出現,讓衛子衿很糟心,甚至快要走秀時,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t臺上,臺上的光太強烈,她努力的想要看下面的人,但奈何,實在是看不見。
走秀結束,拿了錢,衛子衿換好衣服準備趕回去。
走在路上,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她的面前。
瞥了一眼,是一輛賓利。
走秀這麼久,因為家裡的寧寧,幾乎從來不參加慶功會,因此也錯過了不少認識上流社會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