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抓著衛子衿的手離開這裡。
跟左家斷絕關係,那是因為她嗎?
跟在左應城身後的衛子衿不禁想到,雖說那左正雄確實可惡,可好歹也是左應城的爸爸,就這樣貿貿然的說斷絕了關係,每個人就只有一個爸爸。
走到門口,衛子衿剛要抬頭問左應城,你後不後悔。
一道黑影慢慢的向她倒了過來,厚重的身子摔了下來,連同她一起倒在地上。
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她連忙抱起昏過去的左應城,“左應城,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伸手用力的拍著他的臉,可是怎麼拍,左應城也沒有反應。
他們就昏倒在左家的大門口,門口的兩個保安瞧見了,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直到衛子衿一聲吼,“你們兩個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把你們家少爺抬回去!”
那兩個保安這才恍然大悟的,連忙跑過來,抬著左應城往裡面走。
……
由於左應城的昏倒,他們又重新回到了左家。
左正雄正在屋子裡大發怒火,家裡的東西被他摔得噼裡啪啦的響著,地上無數的碎片。
沈瑤站在一旁,不敢說任何的話。
看見保安將昏迷的左應城給抬進來,沈瑤顧不上害怕,衝上前去,“應城他怎麼了?”
“少爺他昏倒了!”保安說道。
“應城,你醒醒啊,我是衛子衿啊!”衛子衿用力握緊著這隻手。
曾經無數次用力握過自己的手,現在卻再也握不起來。
“快,把少爺抬進房間裡,你馬上去叫醫生過來!”沈瑤指著一旁的管家說道。
保安連忙要將左應城抬上樓梯,剛走了幾步,左正雄摔了自己最愛的一個杯子,“沒我的命令,我看你們誰敢再走一步!”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左正雄生氣的面孔。
因為害怕,衛子衿早已哭成了淚人。
一心擔憂著左應城的身體,抹了把眼淚,“你還是不是應城的父親,他都昏迷了,你居然還這樣,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左正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晚輩給吼了,盯著衛子衿的眼睛,腦海裡突然跳出來一張青澀的面容,瞳孔不斷的放大,沒有聲音。
也不知道他這是鬆口的表現,還是什麼,沈瑤趕緊揮揮手,“快去快去,千萬不能耽誤!”
她兒子的命啊!
保安跟管家兩頭分著走,一個將人送上了房間,一個匆忙請來醫生。
左應城下樓一次,好不容易稍微癒合的傷口重新被撕拉開來,鮮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脫下那一件黑色的襯衫時,才發覺他身上的傷似乎又更加嚴重了。
別說他那一件黑色的襯衫上都是血,就連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一點。
紅色在黑色中看不出來,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挑一件黑色的來穿。
醫生給左應城消毒,沈瑤拉著她出去,怕她看著受不了。
衛子衿說什麼也不肯,固執的站在床前,看著醫生一點一點的處理著他身上的傷口。
看的時間長了,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她抹去了眼淚水,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能讓左應城好起來,她願意折壽十年。
處理完傷口,醫生也是出了一身汗。
盯著衛子衿,“小姑娘,你是誰,怎麼先前沒見過你?”
醫生是左家的家庭醫生,對於左應城身邊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子挺好奇。
只是哭的一張花貓臉,可憐兮兮的,倒是挺惹人憐的。
衛子衿擦了擦眼淚,“我是應城的妻子。”
“妻子?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