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忙到很晚。
正準備要走時,聽見左應城的說話聲,“所以說薛紅是你派在我身邊的人……呵,你這是在對我好?我沒聽錯吧!”
左應城在發怒,隔著老遠就感覺到他波濤洶湧的怒意。
她聽見薛紅的名字,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想聽,於是正當她要離開時,聽到房間內傳來砸東西的聲音,“為我好,你就應該知道給我想要的東西,而不是瞞著我,你也是當媽的人,如果有人瞞著你,你的兒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會怎麼想!”
電話那邊的人突然沉默起來,左應城氣憤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衛子矜聽著左應城的話,斷斷續續的明白了一些。
所以說左應城不知道她有個女兒,是薛紅沒有告訴他。
薛紅,想起那個女人對自己抱有的敵意,以及會在不經意間對左應城流露出來的情意,因為愛慕著他,所以私心的不想讓左應城知道自己有個女兒。
……
衛子矜在新的部門上班已經快兩個星期了。
臨近年底,忙碌的事情變得多了起來。
這一天去上班,辦公桌上仍舊放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花已經接連好幾天放在她的辦公桌上了,不知道是誰送的,也沒有任何人看見送花的。
鄰桌的一個女孩羨慕的說,“天天這麼給你送花,一定是個瀟灑多金的男人,好浪漫啊。”
衛子矜一頭汗水,她來申城,除了公司裡的人之外,外面沒有認識到會送花給她的男人。
唯一一個左應城,可她敢肯定這花百分百不是他送的。
因為給寧寧買禮物而忽略他的事情,這男人到現在還記著仇呢。
冷冰冰的表情對著她也就算了,對自家閨女也這樣。
怎麼可能還會送花給自己。
果斷pass掉這個人之後,就沒有人了。
衛子矜處理花的辦法,就是扔掉。
她這個部門距離左應城的辦公室很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總喜歡從他們辦公室門口經過。
不過今天有點例外的是,今天送來的玫瑰花裡有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的是今天中午想邀約衛小姐進餐。
地點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個餐廳。
就連姓名都沒有,她自然不可能去赴約。
很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就忘了送花吃飯這一回事。
———————
衛子矜是廣告部的一個小助理,不僅需要整理資料,開會或者談合作的時候她也要跟著。
上午,就有一個跟其他公司談合作的會議。
所有的東西準備就緒,就等著對方到來。
十點一到,對方的負責人員便準時到達會議室。
衛子矜作為此次會議中一名無關重要的人存在,坐在最邊上的角落裡。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幾個男人的圍擁下,一位西裝男人出現在視線裡。
他們廣告部的部。長堆滿笑容,走上前去,“傅總,您來了!”
沒錯,此刻現在他們面前的男人正是前段時間剛剛見過的傅斯年。
傅斯年跟部。長交握了下手,“久聞大名。”
部。長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傅總,您真是客氣了!”
照理說像這樣的合作,壓根不用傅斯年親自過來,可是他偏偏就來了。
傅斯年犀利的目光向會議室的最裡面掃過去,犀利的落在衛子矜的身上。
後者則是跟縮頭烏龜一樣,耷。拉著腦袋。………題外話………
啊哦,傅斯年出來了,週五快要放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