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跡象,桌椅除了蒙了層灰塵,找不到任何鑑定他們突然倆開的蛛絲馬跡。
很奇怪的現象,嚴涵有些摸不著頭腦。離開自己的院落,嚴涵找到了正滿臉焦急的村長窮魚。不等嚴涵詢問,村長先開了口。
“嚴涵,你彆著急。這已經過去了近一年了,我們找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你爸媽的蹤影。我發動整個島上的人出去尋找,就連那海里也摸了個通徹,同樣是沒有結果。我們為了尋找你爸媽,和那些外地人打了一仗,將他們趕了出去。從他們的話語中,我們能聽出,他們並沒有虜獲你爸媽。按說這事有些邪氣。”
“村長,我爸媽失蹤時有什麼特殊的動靜嗎,像打雷啊,狂風一類的。”
“啊,我記起來了,就在你爸媽失蹤的那天傍晚,天上的烏雲很厚,那氣勢壓的人直受不了。晚上餘河找你爸打造一套傢俱,這時就發現你爸媽已經不在了。隨後我們就尋找了,可惜不隨願。嚴涵,你……”不等村長說完,嚴涵轉身就走,看其腳步很是匆忙。村長瞧著嚴涵的背影一陣搖頭,藍木這一生也真夠倒黴的。剛從壞人的手裡逃脫昇天,現在又不知怎麼無故的失蹤了。
嚴涵再次回到了家,細細的打量起牆壁來。灼炎被擄走時,牆上的痕跡是‘稽核’兩字,現在嚴涵找的就是這東西。果不其然,在父母住的堂屋牆壁上,果然有這兩個字。可能是時間比較長久了,這兩個字有些模糊,已經不容易被發現了。
這兩個字什麼意思呢,要稽核什麼呢?為什麼稽核的都是自己的親人呢,稽核完了會有什麼後果呢。現在嚴涵已經不擔心自己的父母,沒必要。自己連對方是什麼人,用什麼形式擄走都不知道,怎麼去擔心。現在要的是冷靜,絕對的冷靜。
將此事先放下,嚴涵再次找到了村長,將大海中那莫名的陣法給村長講了講。
“啊,還有這種東西,就是他一直佑護著我們嗎。原來是它壞掉了,嚴涵你現在有辦法修補它嗎,咱們的聖地絕不能讓外來人再次的侵入了。”
“村長,你是不是該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一旦將它補上了,咱們的村民若要是想出去見識一下世面,那就非常困難了。還有村長,我問一下,您是不是有傳承的治療術,你能給我演示一下嗎?”
“嚴涵,你講的有道理,這事還不能草率了。匆忙行事,容易限制了大家的腳步,還是年輕人想得透徹。你說的那治療術啊,很是簡單的,那是祖上傳下的一個球體,只要將血液浸染在上面,就能製造出藍色的光點,這些光點就是治療病症的。我聽說你是從外面飛的回來的,想必你也見到過這種東西,那我就演示一下吧。
村長一動手,嚴涵就看出來了,那不是水系簡單治療術,還是什麼。村長演示完,臉上的汗水已經流了下來,想必累得不輕。
“村長,你感受一下我的治療術。”不等村長表態,一團很是濃郁的能量就打進了村長的身體內。這些能量一進村長身體,村長臉上那能夾死蚊子的皺紋就舒展開了。村長閉著眼,狠狠地享受了一番,最終吐出一個字“爽”。
“嚴涵,這就是你在外面學到的技能嗎?看來外面也不全是一無用處,就你現在本事在村子裡學多少年也學不來。看來那個缺口還得留著,不然將來的孩子們制定罵我們自私。我們現在的武力已經能夠抗衡外來侵略者,那地方不補好像也沒有多大影響。要不,嚴涵你明天跟我走一遭,給其他的村長講講外面的精彩,說不定他們也會贊成留著那個空缺呢。”
“行,沒問題,我看我們現在就走吧,說不定能趕上今天的晚飯呢。”
“嚴涵,你看現在已經什麼時辰了,等咱們到他們的地方,那還不得一個星期之後,急不得。噢,我記起了,你孩子會飛啊。行,我給婆娘說一聲,咱們現在就走,我也能嘗試